些摩擦,但同为鼎界合作通路,难免有小矛盾,这很正常。”
公羽鑫一直试图,在为木府的势力和敌对准备开脱,其实是对他自己心里进行安慰,短时间内他从心底,仍旧难以接受五师弟的变节。
但暗影军师一句话,却将公羽鑫心中的自我安慰,一扫而空。
暗影军师听着公羽鑫的话,深知,自己这个徒弟,心里素质是他的一大弊端。许久,暗影军师反问一句:“若是你说的这样,岂非更加可怕?”
“我们明知道,他现在态度敌对。明知他应当对其余几条贸易通路,横加阻拦,阻其发展。但他没有,说明什么?说明,他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不知名的暗处动了手脚,不是吗?”
公羽鑫无言,冷汗涟涟。
“如今,族地隐藏的祸乱,也不能忽视。好不容易两宗一统,不可因为魔尊再次闭关,便再出祸乱。”暗影军师说。
“那,师父,您说,该怎么办?”
暗影军师没有说话。他将目光向远处眺望出去,意态阑珊。
还能怎么办?
若能将仍述困住,一定再次将他押回魔族!若抓住的是他的尸身,为稳族中大局,恐怕要自己这把老骨头,亲自提前回族中一次了。
“报!”
正在这时,一声突如其来的禀报声,急促而强烈,闯入公羽鑫和暗影军师之耳。
难道又出事了?!
公羽鑫此时已心有余悸。
“何事?”暗影军师的影子发声,镇定问道。
“禀军师,水牢里那个如烟被掉包了。”
轰隆一声,晴天霹雳!
掉包?
从鼎界守卫最严密的水牢里,将人掉包出去,除了暗影军师自己和尊主公羽鑫,还有谁有这个能力?
公羽鑫掩藏在屏障后的身影,已经因气急和惊恐而不住发抖。暗影军师也在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族中祸乱,亲信背叛,万孚出逃,这些事已让他焦头烂额。
一个小小如烟都困不住,鼎界何时成了只任人作弄的纸老虎?
“何时发现的?”暗影军师发问。
“只昨…昨夜一晚没审讯,今日正午狱卒去审讯时,发现人已调换。”
“换上的是何人!”
“是个女人,从水牢里吊上来时,便早已咬舌自尽……”
哼,暗影军师冷笑一声:“昨晚,谁来过水牢!”
“昨晚唯有……”禀报的狱卒总管抬头瞟了军师影子一眼,心想,昨晚军师派木老爷前来水牢,难道军师不知道?
“谁!”暗影军师暴怒大喝。
“唯有木老爷,携了军师您的令牌…来…来水牢审讯过如烟。”
哼哼,哼哼,暗影军师一阵冷笑,眼睛向屏障后看去,心中对公羽鑫道:你听到了,这下你还觉得老五并非存心背叛?
一个小小如烟,竟劳他木老爷亲自犯险来救,你还真被蒙蔽她只是个舞女?真是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