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约半个时辰,明萨和仍述已经反反复复在这个雪洞的四周检查过两遍,没有任何松动的出口,也没有内力可以打通的松软地带。
此刻雪洞中两人已是又冷又饿,渐渐没了力气。
“躺一会吧,我实在没力气了。”明萨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气力虚弱,说完这句她便直直的躺在了雪地上。
仍述看见小魔头躺在了地上,其实他也早已气力全无,本来就在雪崩之下受了内伤,刚才又是使用内力寻求出路,现在他也觉得需要积蓄内力,不该再浪费了,于是他也躺下来,用头抵着小魔头的头。
他们头顶着头躺在厚厚的积雪上,洞顶还不时的飘落着雪花,说不出的寒冷浸透身体,明萨此刻感受到了生平最想念一口热水的感觉。
本来困意很浓,但是两人知道现在绝对不能睡觉,一睡可能就再也醒不来了,可不想在这里也变成两具冰尸,跟这个魔人生生世世的作伴。
“在青城的时候,”仍述看着漫天飞舞的雪絮,想要找些话题来聊,免得小魔头撑不住要睡去,不自觉的他思绪便悄然飘到了在青城的那一段时光:“我在花园里忙完,也时常这样躺在地上。”
“也不知道我走之后,护元长老的那些花还都活着吗。”明萨说到。
“那些花草,不是你种的就是我种的,他完全不懂,一定很难存活。”
在青城的时光,那是他认识小魔头后快乐的时光,隔得越久就会越发觉那时的快乐,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此刻和仍述这样回味着那时的相处,明萨的嘴角弯出了很好看的弧度,她没有说话,但是那笑容却是说着,是啊,那时候的时光真是快乐。
再想起现在,自己和仍述的关系缓和中还带着隔阂,他的身上有太多秘密,是自己不知晓的。
他究竟是不是前世那个男子?如果是,他为与那男子毫不相似,又为何一点也想不起那些记忆。如果不是,为何他会懂得前世的训兵之道,而且自己会总觉得他就是?
“你知道吗?有一种定亲仪式,是男子为女子的右手无名指佩戴一枚指环……”明萨话锋一转,再一次试探到仍述的记忆。
仍述就像前一次小魔头突然提到什么蝴蝶指环时候一样的有些惊讶,他不知道小魔头为何最近时常冒出些稀奇古怪的话题。
“是吗?这是哪个地方的习俗?”
“燕州古老部落的习俗,我觉得很神圣。”明萨说了谎,但后半句却是说的真心话。
仍述自己点头表示知道:“就是你曾经跟我说过的蝴蝶指环吗?”
“你还记得啊?”
“记得是记得,就是不太懂。”仍述说着笑了,不过他发现自己就算笑,都有点耗费能量。
“你的手好点了吗?还疼吗?”仍述转而关切的问明萨冻伤的手。
“嗯,已经麻木了,”明萨说着,将手顽皮的伸过头顶,想要举给仍述看,一边举一边说:“你看看,似乎好了些。”
结果一不小心手戳到了仍述的脸,明萨下意识的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仍述用手抓住了。仍述抓着她的手,放的离眼睛很近,想尽可能清晰的看清她的手。
明萨在这边一脸通红,心里一只小鹿一直跳。仍述在另一边,却生出一番心疼。
因为他看到明萨本来细嫩纤细的手,现在还是肿胀着,红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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