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兄弟,一命换一命,你杀了我吧,别动我女儿,别动啊”
四十来岁的汉子,鼓瞪着血红的眼珠子,眼泪打湿了那粗狂的脸颊。
“啪!”
一个巴掌,毫无征兆地扇在了女孩儿的俏脸上。
“你特么再瞪我!我就先把你杀了,再奸尸!”
女孩儿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冒血,可愤怒的眼神,依旧不曾变过。
“啊造孽啊,造孽啊!”妇女见自己动不了,嚎啕大哭起来。
“砰砰砰!”
男子的脑袋,更是响玩具似的,磕在地面上,很快,红肿一片:“兄弟,好汉!别动我女儿,她还小啊杀我,杀我!”
一对父母,看着周围两个大吃大喝的歹徒,一个准备轻薄女儿的歹毒,欲哭无泪,使着浑身解数,想要帮自己女儿逃脱魔抓,却有心无力,只能以自残的方式,大骂着老天,骂他为什么不开眼,自己女儿才二十岁,大好年华,还没结婚生子,就要惨遭毒手。
“嘿嘿你越看我,我就越兴奋。”
黄河解开的皮带,抓着女孩儿外套的羽绒服,一把拉开拉链,露出那被毛衣遮掩住的饱满胸脯。
门外,两组特警,举着盾牌,拿着冲锋枪,挡在了大门口,身后,是十几个刑警以及局里的领导。
此时,一个观察员正在汇报。
“局长,歹徒两个正在大吃大喝,一个正在,正在”
“说!”蓝百年大喝一声。
“歹徒正欲强暴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
“啊?”
“畜生啊畜生啊!”
蓝百年大惊之后,右手握拳,狠狠地打击在左手掌上,那样子,十分愤怒,不,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能是怒火滔天。
“狙击手到位了么?”
“特警狙击手就在村长的三楼楼顶,武警那边的,在西面,但是,视线都不好。”
完了。
这是一些为人父母的老刑警的感受。
“不行,就强攻!”
特警中队长,起身,准备请命。
“不行,强攻万一他们狗急跳墙,先杀了人质怎么办?”这是一个比较保守的副局长。
“不强攻,那女孩儿就毁了啊。”特警队长,扣好防弹衣,冷脸看着副局长:“她毁了,这家人,还有活下去的勇气么?
一句话,问得那副局长老脸通红。
“局长”几个刑警也吼了起来。
“局长,强攻啊!”刑警队长同样愤怒难耐,这样的歹人,必须干死,干死一边还不过瘾。
“”蓝百年被僵住了,一边是三条人命,一边是一个花季少女的一辈子,这如何取舍?
他也是一个父亲,知道为人父母的责任和义务,但他现在是公安局长,考虑的就是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在他面前,一个女孩儿的未来,三条人命,似乎,三条人命更有价值。
“嗤嗤!”
他紧张地摩挲着手掌,脑海里正在天人交战。
“局长,下令吧。”特警队长等不及了,晚一秒里面的情况就千变万化:“我们打头阵,刑警队的压后。”
“”蓝百年死死咬着嘴唇,在这个寒冷的冬夜,他那满是周围的额头,却全是汗水。
“啊畜生!”
一声惊叫,从里面传来。
“局长!”
刚刚赶到的武警中队长,转头看着蓝百年大吼。
“畜生啊!我的女儿”
那充满绝望的声音,像是一把剪刀,狠狠地插进每个执行任务的警察的心脏。
“强攻!”
一秒之后,蓝百年下达了强攻的命令。
“轰隆!”
木质的大门被一脚踹开,两组特警,持着盾牌,半蹲着身子,以每秒一米的速度,朝前面前行。
屋内!
小女孩上衣被撤掉,露出纯白色的内衣,皮肤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变得一片通红,血液快速地流动着。
黄河裂开嘴角笑得很嚣张,似乎看到了美妙的胴体。
“轰隆!”一声巨响。
“草,来了!”
小兵和长江,十分有默契地抓起手枪,一抹嘴角的油脂,窜到了墙壁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