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的诸位都算算,命数尚有几何!大隋的天下……。”
言官刁德面色一白,连忙打断宇文成都的话,喝道:“尔一介鄙夫粗汉,莫要胡言乱语,颠倒是非!”
宇文成都挑挑眉毛,冷哼道:“我说话就是胡言乱语,颠倒是非?你说话就是义正言辞啦?你要是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我饶不得你!”
言官刁德不搭理宇文成都,而是躬身拜礼道:“金吾卫将军语出威胁,望陛下为臣做主!”
杨天子摆摆手,道:“金吾卫将军宇文成都,殿前失仪,脊杖一十!下去吧!”
“喏!”
宇文成都抱拳拱手,直接出走殿外。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杨天子是在保护宇文成都,不要他牵连到这件事情中。
明眼人一样能看得出来,刁德,不过是个探路石,连个目不识丁的武将都挤兑不过……太扯了!
杨天子道:“召冠军侯吴守正前来,当面分说清楚。”
……
……
半个时辰后。
“臣,冠军侯吴守正,拜见陛下!”
吴某人站在乾阳殿上,先给杨天子拜礼。
杨天子调整下坐姿,严肃的说道:“冠军侯,朕召你前来,是为明辨是非,判断善恶。”
吴凡再拜:“臣,静听圣言!”
杨天子看向刁德,道:“刁言官!冠军侯当面,你说他心思不正、品行不端、胆大妄为,将来会成为国贼……说说吧,他是怎么个心思不正、品行不端、胆大妄为,又是怎么会成为国贼!”
言官刁德大声道:“吴守正出身市井,常带奸猾邪气。投机钻营,目不识丁。不过仗着几分运道,坐到这冠军侯的位子!然,其贼心不足,人心不满,竟然残杀无辜,以冒军功,手段残忍,令人发指。称其卑鄙下流,恬不知耻,亦不为过也!”
吴凡眨巴眨巴眼睛,呵呵一笑,不卑不亢的反驳:“我乃吴国公之后,因祖训不得出将入仕,故而大隐隐于市井,非刁言官所言市井小人,目不识丁。我一身武艺,与敌阵前搏杀,所受刀箭伤痕二十余处,非刁言官所言投机钻营,靠运气才得到丰厚的赏赐。至于我的军功,刁言官可以去求证靠山王,去求证前将军,去求证兵部尚书,如果有作假的地方,我愿领罪受罚!”
看着言官刁德,吴凡慢悠悠的说道:“我反要说刁言官,尔不过是一介穷酸书生,仗着有几分口舌之利,做得这言官之职。尔食君之禄,却不忠君之事。尔终日不想民生疾苦,尸位素餐,只顾眼红别人立下功勋,口出恶言相向,进献谗言,混淆视听,陷害忠良,殊为可恶!”
双手抱拳,吴凡声道:“臣,冠军侯吴守正,请陛下治言官刁德欺君之罪,及恶逆之罪!”,吴某人阴测测道:“刁德当年举孝廉,是贿赂地方长官而获!他在家对父母恶语相向,对兄长殴打谩骂,邻近皆知。似此等人,居然敢大言不惭,指责他人过失,真是不自量力,臣若是他,定把自己浸死在粪池!”
刁德暴怒:“黄口小儿,尔敢污……”
“闭嘴!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奸佞之辈,腌臜之徒!”
吴凡扭头怒吼,一时间吓的刁德不敢言。
杨天子冷哼一声,道:“来人!把言官刁德拉下去,送往大理寺,查证其举孝廉身份,是否有恶逆之罪!”
看向吴凡,杨天子又道:“冠军侯吴守正殿前失仪,脊杖三十,殿内执行!”
“咵咵咵!”
几个羽林卫走入。
吴凡褪下上衣,双手交叉,架起肘子,拱起后背。
“嘭嘭嘭!!!”
大殿内,剩下的只有棍棒敲击皮肉的声响。
探路石刁德直接被吴凡干掉,让不少人心生异样。
关键在于……
吴某人用的手段,忒埋汰啊!
前几天的吴之旭,被吴凡扣上一顶内乱的帽子,大理寺那边儿审理完毕,半月后问斩。
现在的刁德,脑袋顶上更是戴着让人愤怒的恶逆罪名,估计肯定活不成了。
再傻的人都知道,吴凡定早有准备,类似这些御史言官,不过是送菜。除非屁/股真的干净,让吴凡搜集不到他的罪名……可惜,混迹朝堂的,哪是清清白白?
剩下的办法——
唯有出面的人,身份上足以让吴凡不敢耍此等小手段。
“儿臣,蜀王杨雄,有本要奏!”
蜀王杨雄不得已站出来挑大梁。
“嘭!”
最后一下脊杖打完。
吴凡不管背后的血肉模糊,穿上衣衫,等待攻击。
杨天子看了眼自己的儿子,目光闪现一丝失望,却依旧挥手道:“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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