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孙老伯将村里的人都召集在一起,宣布了自己即将离开的消息,并指定了一个辈份较高的村民――马四叔――担任新的族长,让其在自己离开后负责村里的各种事务,其中就包括为穿越众收购“海肠子”的工作。而谢天则对着众位乡亲指天发誓,他自从来到这里,一直受众位乡亲的照顾,日后如果他谢天有发迹的那一天,必定会回来报答大家伙的恩情。
村里的众乡亲闻言,既羡慕又有点舍不得。不过,想到孙老伯他们是进城享福去的,大家应该替他们高兴才对,所以也都纷纷围上来对他们表示祝贺。随后,孙老伯和谢天他们回到自己的住处,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准备第二天一早就上路。
其实这几个人并没有多少东西可带,按范吾成的意思,除了黄海那套保存的还算不错的军装,以及从全村收集来的不到两斤的干“海肠子”外,其他的东西一律都不要了。等到了城里,再重新给他们置办。不过,俗话说“破家值万贯”。平时不觉得什么,一旦真要离开这个家,那种不舍自然而然的就涌上了心头。尤其是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的孙老伯,望着那些或许一文不值的物件,一会儿拿起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哪件也不舍得扔下,甚至差点改变主意,不跟谢天他们一起走了。后来还是谢天一再的做工作,才打消了这个念头,最终割舍掉了这份情感,决定只带着一只自己用了许多年的渔篓和妻子的牌位离开。剩下的东西,全部送给了村里人,由他们各取所需。谢天他们四人也都带上了一两件有特殊意义的东西,作为对这段艰苦时光的纪念。
阴历二月二十一,众人在全村人的祝福声中驾车起程,向着良乡城急驰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了村民的视野中。
阴历二月二十五下午,范吾成一行回到了“清园”。王崤峻带领在家的所有穿越众于前院正房阶下列队,热烈欢迎新伙伴的加入。看着那一张张真挚的笑脸,听着那一句句发自肺腑的欢迎词,谢天等人深受感动。他们紧走几步,紧紧握住王崤峻等四名委员向自己伸出的手。近一年来的艰辛、委屈、不安与此时此刻的感受混合在一起,都通过奔涌而出的泪水毫无顾忌的发泄了出来,高军这个小家伙甚至抱着和自己握手的徐绍安痛哭流涕。
看着谢天等人难以抑制的泪如泉涌,王崤峻等人并没有马上去劝慰。他们知道,谢天他们四个人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长期处于心情紧张压抑的状态,需要好好发泄一下,不然会造成心理问题。好在这里除了钟子淇、清尘和孙老伯外,只有穿越众在,也不虞被下人看到从而产生不好的影响。
谢天等人尽情的发泄着情绪,其他人也被他们所感染,不少人包括孙老伯在内,都跟着掉眼泪。特别是在场的几位女士,更是哭得一塌糊涂,被他们各自的男人劝了好半天才止住悲声。
见众人都发泄得差不多了,张维信才招呼大家到第二进院的正房,也就是团队的大会议室坐下说话。随即,王崤峻等人便与谢天等人把臂而行,亲热的将他们引进到大会议室。
众人各自找座位坐下,王崤峻向谢天等人一一介绍了在场的穿越众及钟子淇。谢天等人与众人一一见礼,气氛很是融洽。而谢天则向大家简要的介绍了一下他们这个四人组的人员和义父孙老伯,以及他们近一年来的经历,结果自然是令大家唏嘘不已,不少人都对他们的毅力与勇气竖起了大拇指。
而后双方又聊了几句家长后,谢天起身向四名委员会委员抱拳拱手道:“四位委员,谢某及三位兄弟能得到团队的接纳,自是感激不尽。只是大家虽然都是从同一个地方落难到此,算得上是老乡。但俗话说的好‘无功受禄,寝食不安’,所以谢某及三位兄弟希望能为团队做些事情,以报答团队对我们的接纳之情,不知四位委员和诸位同乡能否给我们这个机会。”
谢天说罢,便以诚恳的眼神看着王崤峻等委员,等待着他们的回答。正如他在渔村表现的那样,作为一个有骨气的人,谢天自然不希望过那种寄人篱下,求人施舍的生活。他希望能够在团队中表现自己的能力,发挥自己的作用,从而获得大家的尊敬。
黄氏兄弟显然也是和他同样的想法,因此谢天话音刚落,他们二人便也起身,异口同声的说道:“不错,我们与谢大哥都是同样的心思,希望诸位同乡能够给予我们为团队贡献自己力量的机会。”
望着三双既坚定又诚恳的眼睛,王崤峻等人既欣慰又佩服,王崤峻起身向三人还礼,诚挚的说道:“三位兄弟不必多礼,也不要把自己当外人。大家既然已经是一家人了,那么每一个家庭成员自然都要为大家庭的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对于你们的要求,委员会肯定是会同意的。
其实,在你们到来之前,我和其他三位委员以及各职能小组负责人就已经讨论过此事,决定等你们来了以后,先休养一段时间,恢复恢复体力,然后就会根据你们每个人的专业和能力,分配到相应的职能小组,从事适合你们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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