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双眸的血色渐渐消退,他惊讶的望着满甲板的残肢断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大爷的,谁这么禽..兽,杀就杀了,怎么还有咬痕啊?”
徐君舔了舔嘴唇,突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他嘴里怎么有股腥咸的味道,难不成…他诧异的张大了嘴吧,似是想起了什么,面色瞬间变得惨白。
“草,怪不得肚子这么饱…”徐君扶着护栏,吐得一塌糊涂。冲动是魔鬼,人在极度的愤怒当中,会做出非常可怕的事。不过,海沙帮的人常年在海上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徐君的手段虽然有点残忍,但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吐了半天,徐君觉得肚子又有点饿了。这让他非常鄙视自己,但肚子不会听他指挥,他能怎么办?
他走进船舱,找到了食物和水,大吃了一顿,顺便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美美的睡了一觉。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阴风阵阵,鬼哭狼嚎。甲板上的血液已经凝固,无数惨不忍睹的尸首,狰狞的睁大了眼睛,目光中满是惊恐。徐君披上一件外衣,提着一坛酒,冷冷的走上甲板,猛然抬脚把一个狠狠瞪着他的头颅踩的粉碎。
“草,吓本少爷啊,你们活着的时候本少爷都不怕,死了本少爷还怕个球。再他.娘..的敢瞪本少爷,把你们全烧了。”
甲板上的阴风瞬间消失,鬼亦怕恶人,当一个人穷凶极恶的时候,鬼其实只会躲着走,哪里敢惹呢。
徐君哼着不良小调十八..摸,欣赏着夜色中的海景,仰头喝了两口酒。一阵海风吹来,大船一阵摇晃,徐风突然想到,他把人都杀了,这船能自己飘向岸边吗。
“妈.了个巴子的,本少爷上这艘船是为了回岸上,不是为了离岸边更远啊,这他.妈..的可如何是好?”
徐君像热锅上的蚂蚁,在甲板上走来走去。他又不会掌舵,万一触碰了暗礁,那不是死的更快。他举起酒坛子,咕咚咚一口气把酒喝干,然后把酒坛子狠狠摔到了甲板上。
“草,本少爷就是死也要做个醉鬼,先去船舱底部看看,本少爷就不信一个活人都没剩下。”
船舱底部设有大量的房间和铺位,徐君探查了一番,金银财宝找到了不少,就是没找到活人。不过,在船舱中央处,有一个面积较大的房间,这扇房间特别的与众不同,因为他拥有一扇铁门。
徐君皱了皱眉头,望了一眼掉落在铁门旁的锁链和锁头,拉开铁门走了进去。
铁门内,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佝偻着身子,颤抖的畏缩在角落里,见徐君走入惊恐不已。在老者身边,有两位美娇娘,穿着十分暴漏,不时的给徐君抛媚眼。而在美娇娘旁边,则有八个穿着破布衣服的壮汉。
“不知这位壮士如何称呼,小老儿和这八位好汉都是此地的渔民,因不肯上交保护..费,才被海沙帮抓到此地。这两位则是海沙帮帮主强抢的民女,因想逃跑,才和我们关在了一起。”
“渔民?民女?”徐君诧异的眨了眨眼睛,心中忖道:“这小老头还挺能扯得,真把本少爷当傻子了,这不侮辱本少爷的智商吗?铁门上的锁谁打开的?渔民整日风吹日晒、风餐露宿,皮肤能这么好,体格能这么壮?还有那两位所谓的民女,本少爷常年流连风.月场所,最熟悉风.月女子,拿两只鸡当民女,你当本少爷秀逗啊。也不去打听打听,青阳城哪家青..楼不知道,本少爷用鼻子闻都能闻出对方是不是荡..妇。”
不过,徐君明知这些人是海沙帮的人,却不会点破。这些人还有利用价值,待他上了岸,再把这些人杀了不迟。
“这位老丈,你不要害怕,本少爷是好人,来救你们的。既然你们是此地的渔民,那一定熟悉周围的海路,可以掌舵回到岸上吧。”
“原来是恩公,小老儿给你磕头了,多亏恩公舍命相救,小老儿感激不尽。”
小老头边说边详装跪下,徐君忙上前虚与委蛇,表面搀扶起小老头,双脚却故意一个趔趄,双手自然地压在了小老头肩膀上。于是,小老头的双膝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地上。
小老头面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了正常,他恭恭敬敬的给徐君磕了个头道:“恩公请放心,小老儿十分熟悉附近的海路,一定把恩公送上岸。”
徐君微微一笑道:“那多谢老丈了。”
“恩公不必言谢,不妨让这两位民女陪恩公谈谈心,小老儿先去给恩公炒两个下酒好菜。”
“这样不好吧,本少爷可不是好..色的人。”徐君一本正经道。
“恩公此言差矣,能伺候恩公是她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恩公可是嫌弃她们不干净。”小老头目光真诚,心里却暗自诽谤不已。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全武林谁不知道徐君好..色成性,不但在武力大会上和众多美女打情骂俏,还公然**公主,可谓是色.胆包天,装哪门子正人君子啊。
“老丈这是什么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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