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往寝室方向走。
“古丽婀嫚,你不喜欢徐凯杰?”
“不喜欢。”
“为什么呀?”
古丽婀嫚轻盈的身躯小步蹦跳着:“没有为什么。”
来到明月丘之前,林缘晨却被身旁路过的一个黑影叫住了:“林缘晨。”
林缘晨随着声音望去,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片刻后才认出来:“余老师!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晚上出来走走。”
“不好,林缘晨我先回你寝室了,待会儿你来。”古丽婀嫚嗖的一下便跑了开去。
林缘晨向着黑影走去,一前一后站在当场。
“随我去明月丘喝两杯?”
“喝酒?余老师,我……我不能喝酒。”
“怎么?戒了?我这里有家乡的素酒,味道和酒一样,就是没有酒气。”
“那……好吧。”两人便走上了明月丘。
那山顶的凉亭正好没人,两人便在此就坐。
余青华在石案之间摆上一壶酒,两个杯子。
“余老师,你和我朋友一样,不知不觉从哪里就能掏出酒和杯子,真是太神奇了!”
“哈哈,你不知道这个?这也是神通之一。”
“道修的神通吗?”林缘晨却是不以为然。
倒上酒,林缘晨小口饮下,只觉满口清甜的酒香,入喉不干不涩,下肚一股清冽,并没有燥热的酒意。
余青华也是饮了一口,开口道:“林缘晨,我见你今天说话不像往常,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还是什么不如意之事?”
“我……”发病的事情绝对不能提,“我只是最近觉得,很多事情都不会遵循我们原来的想法,短短几天之间,生活的轨迹就会变化,这一路错开,便是一路下去,走不了回头路。”
“想必是遇到挫折了?说来听听?”
“余老师,好比,得了病要终生服药。以后可能找对象困难,不能生孩子这种事情,你觉得如何?”
“哈哈,我也没对象,我也没生孩子。道修很多都是终生服药,不找对象,不生孩子的,而且往往还有性命之忧,寝食难安。”
“师父,那你还要修道?”
“是啊,那是我的理想,是我的道心所在。你呢?有道心么?”
“我……我连什么是道心都不知道。余老师,你说你已经换鼎,那你有什么神通呀?”
余青华淡淡一笑,用手指在天上打出一个诀,此时天上出现一片微蓝色的祥云,遮住了一轮明月,他信口念到:“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空中的云随着一种特定的韵律变换,时而稀薄时而浓稠,发出一阵阵蓝色的荧光。
林缘晨一时间看得目瞪口呆:“余老师,我没看错吧?”
“怎么会看错?这只是一个小法术。”
“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道修有仙人之类的?”
“有!只是现世没有天道,修道并不主流了。”
待林缘晨回头时,石案上却多出来一床七弦琴。
“余老师,你真的还变出了琴?”林缘晨又是一呆。
“老师给你弹奏一曲,你且听听。”余青华手拨琴弦弹开而去,却弹出了一流清泉一般的感觉。
林缘晨一边欣赏着音乐,一边想着刚才的一幕,是不是真的?然而她还是能分辨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幻假有迹可循,而真实却是经得起推敲。
“这些都是真的。”她仔细思考之后得出了结论。
在她心底,有一股洪流蠢蠢欲动,这洪流仿佛推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生病的阴霾一扫而空。
余青华安静地弹着琴,整个人仿佛心如止水一般。
此时在凉亭之后,有两个身影靠近:“你看,这不是余老师么?旁边那个是谁?”
“好像是林缘晨,他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
“晕,这里面有戏啊,还在弹琴嘛。”
“走了走了,我们快离开这里,别被他们发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