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天主教巴黎总教区的主教座堂,奥尔巴赫身为红衣主教,每次到巴黎都会以巴黎圣母院作为根据地。
在等待回复的这段时间,秦致远先回了一趟入住酒店的浴池,去舒舒服服泡个澡,然后再想别的事。
事情有了眉目,浑身轻松的秦致远吹着愉快的口哨,连身边的池子里有人进去都不自知。
“嗨,秦,你看上去心情不错。”居然是奥尔巴赫的声音。
“莱德?真神奇,我为什么会在澡堂子遇见你?”秦致远很好奇。
“你在澡堂子里遇见我的概率很低吗?”奥尔巴赫也很好奇。
“请原谅,我一向以为,你们这些个红衣主教,每天都要给人作洗礼,自己也会顺便洗一下。”秦致远不经意间暴露了自己对天主教的无知。
“你这个白痴,我是红衣主教!哪有那么多人配让我亲自做洗礼?”奥尔巴赫鄙夷。
这是个身份对等的事,如果是老雷诺的儿子要做洗礼,奥尔巴赫可能会亲自主持,至于那些普通人嘛,呵呵。
前文已经说过,教廷内部的等级观念更加分明。
“呃,你那身肥肉真让我恶心。”或许是在澡堂子里光着的时候比较好交流,秦致远口无忌惮。
这是秦致远今天第二次被人骂白痴,但秦致远居然没多少生气的意思,可见航道被威胁的事给秦致远带来的压力之大。
澡堂子确实是个交流的好地方,当然,这仅仅对于西方人来说。东方人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化神奇为腐朽”,世界上第一个公共浴池就是在罗马诞生,另一个时空的电影《虎口脱险》对于西方的澡堂文化有详细描述,在西方,一起洗澡可以认为是增进友谊的好事情。当然了,在东方也是,一起洗澡也可以认为是增进“友谊”的好事情。
“别拿你20岁的身体,和我这50岁的身体比,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和我一样,说不定还不如我。”清洁溜溜的红衣主教和常人一样,也会因为身材走形而自卑。
奥尔巴赫说话的时候目光掠过秦致远线条清晰的肌肉,眼中的羡慕一闪即逝。奥尔巴赫已经过了凭借身体争强好胜的年龄,他这个年纪,更看重实际利益,目光更加长远。
“话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秦致远好奇。
奥尔巴赫比秦致远预计中来得快,这也说明奥尔巴赫对秦致远的重视程度。正因为如此,秦致远才会有点放肆的口无遮拦,随意的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也是迅速拉近彼此关系的好办法。
“这很奇怪吗?你发电报找我,我没在巴黎,然后巴黎把电报转到梵蒂冈,我就过来了。”奥尔巴赫说的很简单,但是充满了浓浓的优越感。
“是是是,您是位高权重的红衣主教大人。”秦致远毫无诚意的敷衍,折起毛巾搭在自己的脑袋上:“那么,现在能不能请睿智的红衣主教大人给我这个迷途的人一点小小的提示呢,我该怎么去面见教宗陛下。”
秦致远从来没有信奉过天主教,并不了解天主教的忌讳和规矩,出于对别人的尊重,秦致远还是要提前了解一下,免得失礼。
那可是教宗,全世界的天主教信徒见面都要喊“爸爸”的,和秦致远这个“爸爸”相比,人家才是名正言顺。
“没有什么特别的提示,只要你不是光着屁股去就行。”奥尔巴赫看着从池子里站起来的秦致远,自叹不如的摇头叹息,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吹口哨?这个红衣主教和nba的那个相比,还差一根雪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