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有些深了,偌大个摄政王府却还有一处屋子烛火通明。
想到慕容澈为了自己亲自上门来退婚,东方如月又喜又忧,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突然听到窗棂一声轻响,随之一阵风吹熄了烛火。
她正想唤侍女,还没等她叫出声,她话还未说完,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
一股熟悉的清香味将她笼罩。没等她一个“你”字崩出来,对方一口吻住了她的红唇,将她所有的挣扎都堵在了唇内。
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这一刻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对方像在惩罚她似的,这个深吻中有着狂暴的热情,完全不理她的抗议和挣扎。他的舌头伸入她香甜的口中。
他的心在狂跳,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他的全身。要不是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真舍不得放开她。
“月儿,你可睡了?”摄政王急切的声音传来。他刚刚明明感觉有一道人影从窗外划过,紧追出来,却发现女儿房里的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熄灭。
东方如月用力推开紧拥她的男人,娇声答道:“嗯……爹爹您也早点歇息。”
门外静默了片刻,脚步声渐渐远去。
慕容澈重新将她抱紧,重重地在她额上亲了一口,哑声道:“为什么不辞而别?”
想到那天车夫大叔说的话,东方如月委屈得不行,挥起拳头擂了他一记:“不是你让车夫大叔赶人家走的么?”
什么话?我可是巴巴儿跑到大街上给你买吃的,回来就找不到你人。听人说你往长安方向来了,我可是连夜就跑,甚至客栈里的行礼都没顾上拿呢!
慕容澈大喊冤枉。
想到对方几个时辰前上门来退婚,这会儿又巴巴儿跑来抱住自己,东方如月有些奇怪。
知道自家小姨和这丫头的微妙关系,慕容澈绝口不提花千语通风报信的事。
只说自己遍访京城季家有女儿的人家,刚无意知道摄政王郡主是在自己到达长安的前一天回家的,这才发现不对劲,特意来查探一番。
东方如月正听得起劲,突然惊呼起来:此时我的容貌并非季越时的模样,你如何认出来的?
“你这个小坏蛋!还用看脸吗?躺这儿的身形我只需一眼就认得出是,何况还有你身上的味道!”某人在她的浑圆处狠狠揉搓了一记,暗忖十几日不见,感觉这处变大了不少,手下的感觉十分美妙。
“哎呀!”被他这一撩拨,如月娇呼一声,喘息着问:“我怎么闻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味儿啊?我可是从来不爱那些胭脂香粉之类的。”
当然有,并且也只有我一人能嗅……来,再让哥哥好好嗅嗅。
说完,慕容澈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开始上下其手,引得小丫头娇喘连连。
听得门外的人心如刀绞,偏偏自己还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这可以他捧在手心里呵护长大的心肝宝贝儿,就这样被人勾引走了!!!
刚刚他明明听到女儿说话有些不对劲,便假装走掉。等里面动静重新开始他再轻轻靠近,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明明白白。
知道对方对自己女儿一片真心,心里倒是痛快了不少,便沉着脸返回。
见夫君出去好半天才回来,还板着脸,季媚儿有些不解:“已经知道那小子就是女儿的良人,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东方浩却是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声音低沉失落:“媚儿,我舍不得女儿就这样给别人!”
哦,原来是这个啊!季媚儿暗笑。当即仰起头,递过自己的樱唇“夫君,你不是还有媚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