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有什么愁的?你那么多身份,随便拿一个出来,只怕全天下的女人挤破脑袋也要嫁给你呢!”花千语不以为然地白了他一记。
本来嘛!不说宰相少爷和西陵护国大将军的头衔,单单华夏帝后的亲外甥这一称号,就足以让天下女子垂涎三尺,再说这小子还是青城居士的得意弟子啊!
再看看这小模样儿长得那叫一个俊,用皇后姐姐以前常说的那句话就是:根本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嘛。
可慕容澈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闷闷道:“可她明明知道我是谁的,却偏偏却不在乎我的身份,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扔下我走了。”
啥?!还有这样有个性的丫头?她的眼界到底有多高啊?
花千语傻眼了,想了想问道“她叫季越?你确认她是我们西陵人?”
嗯,她自己说是长安人。
“对了,你说那个惟元郡主前些日子回来,到底是什么时候?”慕容澈眼睛一亮。
“就在你到长安的前一天啊!听说回来就睡了个昏天黑地,当时把摄政王夫妇吓死了,后来大夫说不过是累的。”
花千语撇了一下小嘴,自己说说都忍不住好笑起来。
这小姑子也真是的,什么累?八成是和对方胡闹得太厉害了吧!
“那个季越会是东方如月吗?”慕容澈蹙起两道好看的浓眉。
太子表哥大婚礼上,他是晃眼瞧见过那个乖乖站在表姐长公主身旁的少女的,用长公主姐姐的话是,两个人根本进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嘛!
放眼这整个长安,就季太傅一家子姓季。你有没有问过?
澈儿上任第二天就特意去拜访过季家,可人家根本没有这么大年龄的女孩儿。唉,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不是真名?
慕容澈长长叹了口气。
“季越,季——嘻嘻!澈儿,你可知道摄政王妃原本是谁?”花千语突然大笑起来。
这个——慕容澈想了想,摇摇头。
花千语贴近他耳边,声音几不可闻:“你小姨父的生母,季贵妃。”
啊?!您是说这季越就是那个——慕容澈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花千语点点头,贼兮兮看着她:“这也太巧了!她正好在你前一天返回长安,老实交待,你怎么把人折腾得那么累,居然不吃不喝睡了一天一夜?”
某人心里狂喜,想到自己整整三天不让小家伙起床,脸顿时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小姨,您是如何确认就是她?”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确认。
花千语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说这姓氏,就说这丫头好端端从京城回来,手臂上的守宫砂却凭空没了,还死活不肯说出对方是谁。”
对了,你姨父和摄政王可不知道这罪魁祸首就是你,为了拉住你这个金龟婿,还想出了用宫庭秘方的馊主意来掩盖。”
听她说完,慕容澈呆若木鸡。
要知道,他刚刚可是亲自上门把这婚事给退了啊!
“那,那她知道是与我成亲么?”他喃喃问道。
没说是你。只对她说有一个门当户对的青年才俊,但她执意不肯嫁人,说反正清白没了,嫁与别人就是骗……
还没等她说完,只听到“嗖”的一声,一道白影自眼前闪过。
花千语用力揉揉眼,哪里还有慕容澈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