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呛水,不是那地方肿起来了么?难道那地方呛水了?”季越瞪着他,连珠炮地问道。
这家伙害得自己差点出个大洋相!慕容澈气得怒横她一记:“肿什么肿?过两年你那玩意一样会肿的!”
说完,摔门而出。
“我也会肿?不会吧?我又没那个东西。要肿也是肿这上面好不好?”季越被关门的声音吓得一哆嗦,下意识抚上自己胸前,嘀咕道。
简简单单就着对方用过的水洗了一下,披散着还未干的头发出去用饭。
一直黑着脸等她出来用饭的某人,看到她小心翼翼赔着笑脸朝自己走来,心神一恍。
如果不是一身男装,胸脯平得不能再平,这分明就是一个刚出浴的少女嘛!
想到这里,他心头又一凛:“慕容澈,你又想到小贝了吧?赶紧打住。”
二人相对无言,胡乱用过饭。小二进来撤饭桌时,别有用心打量着季越。看向某人的目光明显多了一抹色彩。
知道对方把自己想成了什么样的人,慕容澈不由心头火起,赶紧抓起一块干浴布为季越擦起头发来。然后细心地为好梳弄好,再带上头巾。
这样一弄,再仔细看看。
嗯!女孩子是不大像了,但沐浴过后的季越愈加清俊,标准美少年一枚。
慕容澈有些后悔当时车夫询问是否要订两间上房,自己为何不答应。
幸亏自己是微服出行,如果大张旗鼓一路带着这小子,只怕自己这断袖名声是再也脱不掉了。
心里不由埋怨某人:“小贝啊小贝,莫非我慕容澈上辈子欠你的。从小被你欺负不说,就连你做好人,也要扔个烫手山芋给我?”
一路上发生的事儿被暗卫用鹰鹫传到太子府,把小贝笑得差点肚子疼。吓得太子赶紧为她抚摸顺气。
当年自己比慕容澈惨多了。明明知道天天睡在怀的人是女子,却只能看不能吃,还得拼命压制自己的冲动,装出一副高冷的模样。
太子一边摸一边想,这想着想着,浑身愈来愈热,干脆从里到外为某女按摩了一次……
宰相夫妇得知后,又好气又好笑。
没想到自家儿子这么笨,前面已经有了小贝这个前车之鉴,现在还同吃同住加同睡,为何还是没能发现对方的不对劲?
宰相想起当年花千言也是扮着男孩子把自己骗的团团转,心里暗叹这慕容家的儿子难道天生就是这个被女人折腾的命?
回味着当初一直以为自己是男风之好,成天痛苦纠结。无意中发现花千言是女子后的惊喜,长达数年的隐忍,别有用心的养妻计划。
慕容瑾玉仿佛自己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多岁,浑身使不完的力气没处发泄,赶紧司棋进来抱走小女儿,再度与夫人共赴巫山。
宇文昊晟听花千璃说起却是不屑一顾:“那小子也真够笨的,朕当年一抱你就知道你是女儿家!”
你……你不是号称从不这女色么?从何得知?你老实交待!
花千璃撅起嘴不依了!
交待什么?因为一抱你我那处就有了反应。这说明你不但是女的,还是朕注定的女人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