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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节（第3页）

&esp;&esp;布鲁斯从来不问蝙蝠侠为什么不脱掉那身制服。

他从来不问。

&esp;&esp;他只是翻过身，在哥谭的夜幕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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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然后他们迎来了一个短暂的终结。

&esp;&esp;这是间废弃厂房，前身可能是制造船舶零件的一个车间，很早前就已经报废不用的锅炉正倒在不远处的角落里。

&esp;&esp;乱七八糟的钢铁脚手架交错躺在地面上，空气里布满了灰尘的味道。

&esp;&esp;阳光从布鲁斯背后更高的狭小窗口里落下来，平等地照亮了墙上铁锈、地面铁棍、和对面全副武装的绑匪打手。

&esp;&esp;布鲁斯被结实的捆绑着，他双手束在背后，动弹不得。

&esp;&esp;刀刃的反光刺痛他双眼，布鲁斯垂下眼睑，避开了它们。

&esp;&esp;一只枪口抵住他额头。

“说话。”

绑匪恶声恶气道，“蝙蝠侠在哪里？”

&esp;&esp;布鲁斯冲他露出微笑。

“我不知道。”

他彬彬有礼地说。

&esp;&esp;一只拳头从旁侧击中他的脸。

布鲁斯向另一边偏过头，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用舌头在口腔里舔了舔牙。

有只牙的牙床松了，他想。

&esp;&esp;这群打手互相商量了片刻，其中有一个掏出扫描仪，确认了布鲁斯·韦恩的身份。

&esp;&esp;看起来集团里有人背叛了他。

布鲁斯缓缓想到，这在哥谭里倒也并不是特别意外。

&esp;&esp;他的身份暴露之后，待遇反而好了一些。

有人故作亲切的搀扶他，布鲁斯甩头避开了那只手。

“我想我现在没那么有钱了，”

布鲁斯说，坦然的。

&esp;&esp;“什么？这不可能。”

绑匪反驳，很难相信布鲁斯·韦恩的这句话。

&esp;&esp;“我把钱都拿来给蝙蝠侠造他的小玩具了，”

布鲁斯笑着说。

&esp;&esp;“你疯了？你有病吧，布鲁斯·韦恩？”

绑匪怒道，上前一步用力拧住他的手臂，向后掰。

“你肯定是在说谎，”

绑匪冷笑，“我们有得是办法让你说真话。

公子哥，我不觉得你有那么硬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