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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第2页）

他看着杰森，望向那双意气风发的眼睛，心里绞痛的同时又觉得肩上微微一轻。

&esp;&esp;“我写了一本给你的战斗习惯提出点建议的小册子，”

黑蝙蝠说，“那会是布鲁斯书店里的第二十九个镜中人

&esp;&esp;杰森的成年派对结束了。

&esp;&esp;每个人都心满意足，每个人都得偿所愿。

&esp;&esp;剩下的最后一点时间里，布鲁斯什么也没有做。

解药的药效发挥了作用，他现在困得要死，就只是懒洋洋地靠在黑蝙蝠身上打哈欠。

&esp;&esp;在旁边闲聊的人们说，“看，今天他真的喝了好多酒，我简直不敢相信……”

&esp;&esp;就有别人说，“别这么讲，别这么说！

今天是杰森的成年派对，多么值得庆祝啊！

布鲁斯也应该休息一天了，在今天任何人都有理由喝个烂醉！

更别提是布鲁斯了……”

&esp;&esp;布鲁斯微阖着眼睛，脸上浮现出不出所料的、满意的微笑。

&esp;&esp;……但不是所有人都十分满意。

&esp;&esp;磕蝙布但不是磕黑蝙x布的人，以及根本不磕cp只是布鲁斯毒唯的人，对这一幕感到非常的手痒。

&esp;&esp;“我可能会不小心手一滑掉个炸弹下来，”

小托马斯说，阴恻恻的，“没什么问题吧，阿尔弗雷德？”

&esp;&esp;听见这句话的阿尔弗雷德保持了他一贯的镇定和优雅，回答道，“那么收拾草坪的时候可能会有些费劲了，小托马斯老爷。”

&esp;&esp;迪克则选择绕了一圈，在一棵树下找到了克拉克。

&esp;&esp;“我注意到你一直在盯着布鲁斯看，”

迪克小声说，“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克拉克？”

&esp;&esp;克拉克微微皱着眉，那张总是含着温和笑意的面庞上现在困惑居多，他的脸依然朝向布鲁斯，蓝眼睛空茫，显然正在透视。

“我不……知道，我不太确定，”

克拉克开口，充满困扰的，“说实话我很想用‘以毒攻毒’这个词来形容，简单来说我看见两种细胞在b的身体里打架，也许b终于找到一个办法对付他有些活跃的细胞了。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想过一阵子他就能恢复正常，所以——”

克拉克耸了耸肩膀，“或许，一切都已经没事了。”

&esp;&esp;没有人知道，正在打架的是恐惧毒素和小丑病毒。

&esp;&esp;迪克听见克拉克说出了他的结论，便终于放下了心，“我希望你说的是对的。”

他从肺部呼出一口气说。

&esp;&esp;克拉克听出迪克的担忧，忍不住笑了，“我们都应该对他有信心，不是吗，迪克？”

克拉克温和地说，“毕竟，他是蝙蝠侠。”

&esp;&esp;迪克回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esp;&esp;蝙蝠侠的幻象，则出乎本人意料的话多。

&esp;&esp;“你真的应该防备他，”

蝙蝠侠在布鲁斯耳边说，气息轻得像一只蝴蝶的振翅。

布鲁斯不自在地转了转头，当然他其实不是很确定——因为按理来说这个蝙蝠侠本质上根本不存在，所以，应该只是这时哥谭恰好拂过了一缕风。

&esp;&esp;“你真的应该防备他，”

蝙蝠侠又重复道，“他在摸腰带里的取血针了。

我想他会趁你不注意扎你一针，你有信心不被分析出血液里的危险成分吗？”

&esp;&esp;布鲁斯很想回答他，但是他平时已经被孩子们视为人格分裂症患者了，这时候一个人自言自语（尤其在另一个蝙蝠侠面前），会让他立刻喜提阿卡姆疯人院里他给自己留好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