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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第1页）

&esp;&esp;黑蝙蝠沉默不语。

仅仅只是克制着自己不要因此回避开对方的眼神，就已经耗费了他多半的力气。

&esp;&esp;“我不会逼你。

我怎么会逼你？”

蝙蝠侠说，“你确实想帮我，你也确实试着帮了我。

布鲁斯……”

&esp;&esp;“不要这样叫我！”

黑蝙蝠突然哑声说，他有一瞬情绪突然爆发，但紧随其后死死攥着座椅扶手，他深深呼吸，狼狈的扭过头去。

“抱歉，”

他说，“就只是……”

&esp;&esp;“我知道。”

蝙蝠侠平静地说，“只是提醒你，你以为是什么让你没有立刻冲回自己的世界，选择短暂的留下来帮助我？”

&esp;&esp;“因为多元宇宙战争暂时不需要我，”

黑蝙蝠说，“我死了——我死了，但这并不影响什么，我可以稍晚一点回去，你们的地球或许会成为新的契机，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地球，必须要确保你们对于主宇宙是毫无威胁的……”

&esp;&esp;蝙蝠侠安静地看着他。

&esp;&esp;“那些理由都是真的。”

蝙蝠侠轻声说。

&esp;&esp;“那些理由都是真的。”

黑蝙蝠痛苦地说，“除了，除了……”

&esp;&esp;“除了你确实想留下来帮助我。”

蝙蝠侠说，“排除了那些理智和冷静，你只是想帮我，帮助一个甚至可以拥有幸福家庭的布鲁斯·韦恩。”

&esp;&esp;黑蝙蝠呼吸急促，死死盯着键盘上的按键。

&esp;&esp;但是蝙蝠侠住了口，他没有继续往下说。

&esp;&esp;“为什么你不继续？”

反而是黑蝙蝠催促道，“继续，说啊，我不会恐惧，我不会畏缩。”

&esp;&esp;“因为你在惩罚自己了，是不是？”

蝙蝠侠轻声道，“感性是这样的，它毫无逻辑不讲道理，它是压抑不住的。”

&esp;&esp;“这句话听起来不像是你说的。”

黑蝙蝠说。

&esp;&esp;“是阿尔弗雷德说的，”

蝙蝠侠说，“他拿这句话作为箴言，念叨我很久了。

我真不想说‘阿尔弗雷德总是对的’——”

&esp;&esp;“我真恨说出这句话。”

黑蝙蝠说。

&esp;&esp;“嗯哼，‘恨’倒也挺感性的。”

蝙蝠侠说。

&esp;&esp;“我也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