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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节（第2页）

但蝙蝠侠自己也不是第十一个镜中人

&esp;&esp;此时此刻。

&esp;&esp;韦恩集团。

&esp;&esp;“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布鲁斯说，“你不要生气了，小托马斯。”

&esp;&esp;小托马斯·韦恩感到匪夷所思：“凭什么你能把这句话说得像是我自己乐意生气一样？布鲁斯，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

&esp;&esp;这两人在后台准备区待机，趁着事情还没开始，他们见缝插针有了一段短暂的交流。

&esp;&esp;等人高的镜面里同时映衬出他们两个人。

英俊的五官，相似而不同的外貌，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一个更像母亲，而另一个更加肖似父亲。

小托马斯的眼睛要蓝得更深一些。

&esp;&esp;他们已经换上了西装。

布鲁斯算是终于想起来阿尔弗雷德给他搭配了一身外出用的衣服是为了什么，而小托马斯则脱下了他那身机械动力式装甲，脱下了那身不似人的猫头鹰一般的武装。

&esp;&esp;现在他穿着一身黑西装，胸前的口袋巾系成一朵红玫瑰。

这身配色使人眼熟。

布鲁斯通过镜面反射和小托马斯对视，一扬眉：“那是你第一次见到我。”

&esp;&esp;小托马斯冷嗤：“是啊，那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个傲慢的小混蛋——我倒宁愿你是个傲慢的小混蛋。”

&esp;&esp;布鲁斯假装思索：“那我现在也可以变成这样。

小托马斯，为你。”

&esp;&esp;小托马斯：“免了。

你已经够混蛋的了，不需要你再把我给气死。”

&esp;&esp;布鲁斯忍不住笑，用肩膀顶了顶他兄弟的。

小托马斯一脸嫌弃，但是没有躲开。

&esp;&esp;他们又沉默了一会儿。

透过帘幕他们能听见另一端的镁光灯、人与人之间的说话、一种期待着秘密的兴奋。

&esp;&esp;“……你确定吗？”

小托马斯最终还是问道，“这并不等同于别的事情，你知道你不能指望人们忘记这个程度的劲爆新闻。

秘密公示出来之后，是没有办法再把它给塞回去的。”

&esp;&esp;布鲁斯扭头看他。

“不，是我问你，”

布鲁斯温和地说，“小托马斯，你确定吗？”

&esp;&esp;这是个好问题。

&esp;&esp;小托马斯从镜子里望着他的兄弟，看着小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