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子里的纪宁,看见施墨头也不回的走掉,面色暗了暗。
不过她没什么好说的,事已至此,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日后事情会变成如何,她也没有底。
“怎么,不追过去解释解释?”司无颜似笑非笑。
纪宁深看他一眼,“你现在走吧,留个地址,我以后再去找你。”
“师妹忽然如此热忱,倒是叫师兄受宠若惊。”
纪宁现在已经没心情再和司无颜多说,她脑子很乱,需要想的事情也太多。
“你要是再不走,我夫君回来把你抓回去审问,我可就管不了了。”
司无颜这时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瓶,朝纪宁丢过来。
纪宁略一疑惑,还是伸手轻松接过,“这是什么。”
“解药。”
纪宁脸顿时冷了几分,“什么解药,你给谁下毒了?”
“府里所有人。”司无言说这句话时,再轻松不过,好似这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不过师妹放心,师兄怎么舍得给师妹你下毒。”
府里所有人……纪宁一阵心惊,她这师兄,果然是狠毒的很。
“这么多人中毒,你确定这么小的瓶子里装的这点解药够用。”
“你把这药倒进水里,每人喝一点足矣解毒,怎么,师妹还不放心?师兄要是还想玩什么花样,也不会把解药就这么给你。”
“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要是府里没人中毒,而你这是□□呢?”
司无颜耸肩,“师妹要是不信,也没办法。”
纪宁说是这样说,还是把药收回袖里,想着待会找个人验验看再做决定。
“听说师妹府里收了很多美男,师兄自认才貌无双,堪当天下第一美男子,反正师兄如今也没别的去处,不如就在师妹你府里住下。”司无颜眼角微眯。
纪宁暗暗腹诽,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还天下第一美男子,臭不要脸。
不过他在她府里住下也好,反正她的老底已经被他扒了个底朝天,再没什么事可隐瞒的,而司无颜的老底,她却还一点都不清楚,正好可以借此多谈谈司无颜的身份。
“我府中不剩厢房了,你若是不介意和别人挤一挤,倒是无妨。”
司无颜淡淡勾唇,“师妹的院子,不是还剩下一间么?师兄就住在那里。”
纪宁脸色更冷了,他竟然这个都知道?难道,他在自己府里安插了什么人?
她对他的忌惮又多了几分,心想与其她在明他在暗,还不如就让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再有什么动作,也好容易知晓。
“你都开口了,那就这样。事先说好,我府里可没人伺候你,你要住进来,只能一个人住进来,可不能带什么不相干的人。”
司无颜看纪宁的眼里更多了几分笑意,“只要每天能见到师妹,这些小事,师兄都不在意,甚至,哪怕让师兄伺候你也没无妨。”
不要脸!
纪宁懒得再和他多说,匆匆往院外走去。
经过刚才的事,原本还热闹非凡的国公府,却变得冷寂很多,人虽然还是那些人,但再不见众人的欢声笑语。
宴席虽然开了,但她不来,竟然没人敢动筷。
见此情景,纪宁心里也是五味陈杂,她强颜欢笑的在施墨边上坐下,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宴席这才似乎恢复了点生气。
施墨的那两个表妹,原本来之前还兴匆匆的,此刻却都耸拉着个脸。
她们还原本之前很看不上纪宁,觉得她配不上自己的表哥,哪料人家却是那位赫赫有名的公主,西周朝最为尊贵的女人之一,就是一百个她们这样的,也敌不过人家一根小指头娇贵。她们哪里有那个胆子,敢和一位拥有赫赫战功的公主去争宠。而且还据说这位公主征战沙场的时候,以一敌百,敌人听了她的名字,都吓得屁滚尿流,更何况她们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宴席上,大家虽然都装作一副谈笑风生的模样,但气氛还是谜之尴尬。
日落十分,纪宁和施墨便回了府,两人虽乘一辆马车,但彼此无话。
次日一早,纪宁便入宫中,给皇帝说了昨日在国公府她无奈道出身份一事。
赵祁洛闻言,良久陷入沉思。
首辅之妻,是当朝公主一事,只怕朝野上下很快就知道,按照规矩,驸马爷都只是安排个闲职,断不能坐到如此之高位,只怕介时,朝野上下会引来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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