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可能。而刘一菲则继续坐车返回家中。
而后也没费什么工夫,张成元便溜了进去,虽然刘一菲家的安保措施挺严密的,但哪能难得住他?他在翻墙爬屋、潜行匿迹方面绝对是全世界最顶尖级别,就是韩国总统府青瓦台他也能轻松走上一圈,更不说这里了。
进去后,张成元也没闲心闲逛,马上便又潜进了刘一菲的房间,然后躺在她床上等她——由于他的分身齐元非就住在刘一菲家,因此他对这里非常熟。
而此时刘一菲正在楼下跟她母亲以及她义父交谈。她义父似乎很疼她,甚至是宠溺她,亲切地关怀了她几句之后,便什么也不问了,虽然他心里可能已经猜测到她刚才应该跟张成元见过面,所以才会回来得比预计的要晚,而且他跟她母亲一样也不怎么希望她跟张成元这个有妇之夫有太深的牵扯,但他还是没有出言责备她。
不过刘一菲的母亲便没这么和气了,一开口便是一连串的质问,接着是一通责怪,然后又严禁刘一菲明天去找张成元。
这个禁令刘一菲自然不会遵守,但她此时也没有去反驳她母亲,反而满面笑容地答应了下来,弄得刘母虽明知道她只是口上答应而绝不会去做,但也有些无可奈何,毕竟女儿年纪大了,有时候想管也管不了,总不可能将她锁在家里吧,可有她新找的经纪人兼保镖齐元非在,又哪能锁得住她?那家伙不仅本事大得很,也从来只听她一个人的话。
过了一会,刘一菲便推说累了,要回房休息,刘母见夜深了,也不好留她,便让她上楼了。
回到房间,刘一菲发现张成元已经在她卧室里了,登时大为高兴,随即将房门反锁,上牀靠在张成元的身上,道:“张哥,你刚才有没有听到我和我妈说的话?”在她看来,以张成元的耳力,应该能够听到。
张成元低头在她头发上亲了一口,道:“我听到了。一菲,真是辛苦你了,想不到你母亲这么反对你跟我来往!不过,我现在不是已经结婚了吗,而明面上跟你也只是普通好朋友的关系,因此你妈妈本不应该担心我和你会发生什么的?”
刘一菲道:“我也不知道我妈为什么会这么反对我跟你来往,我曾好几次跟她说我跟你没什么特殊关系,只是好朋友,而我的将来也不会跟你有什么牵扯,但她却不相信。”
张成元笑了笑,道:“也许是知女莫若母吧,她对你太熟悉、太了解了,所以你的谎话才无法骗过她。嗯,她是否知道或猜到了我们俩现在的关系?”
刘一菲道:“这一点她应该不知道吧,毕竟我选择跟着你,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就更不用说别人了,所以我妈应该也不会这么想。”
张成元沉吟了一会,道:“一菲,也许你妈不会认为你会打算跟我一辈子,但她也许猜到了我们俩已经发生了身体关系。”
女性从一个少女变成女人,身体、言行举止等各方面都会不自觉地有些变化,以刘一菲的母亲对她的熟悉,自然能够看得出来这一点,而再根据她产生这种变化的时间是在她上次从韩国回来后,且她在韩国也就认识张成元这个男人,便可推测出她是**于他了。
刘一菲微微一怔,随即点头道:“也许真的如此。嗯,难怪她一猜到我今晚跟你见了面便大感生气,她是怕我跟你纠缠太深啊。”
张成元道:“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刘一菲道:“还能怎么办,一切照旧呗,不管她是否真的猜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反正我是抵死不认,我想等过些天你离开燕京后,她就不会再纠缠此事了。”
张成元道:“就怕这几天你妈不会允许你住在外面,以免跟我在一起,甚至晚上有可能会来查房,看你是否偷偷溜出去。”
刘一菲道:“不会这样吧?我妈以前从没这样过。”
张成元道:“此一时彼一时,以前没有,那是因为你以前很乖,没做过现在这种让你妈担心的事,但现在就未必了。一菲,其实父母对儿女的关心,往往超过儿女的想像,你信不信要是我将来的女儿也像你这样子,我肯定会一整个晚上都守在她身边,甚至把她关在房里哪都不让她去。”
刘一菲不高兴地侧头瞪了他一眼,道:“张哥,你是在嘲笑我是个不孝女吗?”
张成元赔笑道:“当然不是了,我只是姑且站在父母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罢了。不过父母不让做的,未必就是错的,而你现在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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