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福的苏安宁下意识的就有要劈了庄严,甩他两巴掌,看他敢不敢给她儿子甩脸色。
但脚刚落地,感受着拖鞋里的毛茸茸的温暖却不是丝若鹅羽的飘然,理智瞬间回笼,他们离婚,彼此没有立场指责对方是生活方式和带孩子的手段。
苏安宁叹口气,缩回脚,重新揽住儿子,心里有点烦躁,离婚做什么!揍他都不能光明正大的把脚踢过去让他讨饶:“用不用我打个电话跟你爸爸谈谈?”这种还是看包汤的意愿。
庄逸阳倔强的摇摇头;“不要,我又不是小孩子,哪有受了委屈让妈妈大人出手的。”想见他妈门都没有:“我已经长大了,会受委屈的。”
苏安宁闻言心里弥漫出说不出的心疼,把儿子抱在怀里就这么抱着。
抱了好一会才犹豫的开口道:“你爸挺不错,知道我最近心情不好想让你多陪陪我,可能对你采取了让你不高兴的方式,别太放在心上记你爸爸的不好,你从小到大你爸爸可亏待过你?”
庄逸阳茫然的望着妈妈。
苏安宁笑笑:“你最近能陪着妈妈,妈妈很高兴,你妹妹不在我身边,你如果也不在我身边,我会在一个人的时候不自觉的生出孤独感,胡思乱想,想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爸爸他或许……还是……”
苏安宁也不想自己如此自恋,但这样解释,逸阳应该喜欢听:“在乎妈妈感受的,怕妈妈有什么不好的变化,所以把你赶到这里来,如果他有段太激进了,原谅他好吗?”苏安宁捧着妈妈的脸。
庄逸阳拉下老妈的手,越大越不喜欢老妈像摸小狗一样摸他,偏偏老妈有这个毛病,没事也这样揉老爸,想到平日被揉搓着不敢反抗的爸爸。
庄逸阳心里的怨念不知怎么的便因为妈妈的话淡了一点:“妈妈没有妹妹很伤心吗?”
苏安宁也不好说:“应该是……有点失落吧。”
苏安宁知道自己有个毛病,喜欢把孩子的脑子当成成年人,该说什么说什么,心情低落尤其明显:“看电视!有你在妈妈就很高兴!”
庄逸阳跳出来:“可我想妹妹。”说完直接打给孟子曰:“过来,我想酥油饼了。”庄逸阳就是知道这些叔叔们有讨好他的意味,说话偶然不尊重点也没什么。
苏安宁立即坐起来:“你让他过来做什么!”赶紧去房间换衣服梳头发,不是要维持形象,是这个样子见人,让彼此看起来太亲密。
孟子曰很快就来了,她家到他家十分钟的路程。
孟子曰年少到妖孽的脸笑着的时候更加吸引人,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酥油饼的各种保姆。
“安宁,你看酥酥会吐泡泡了!”孟子曰兴奋的炫耀着伟大的成就。
苏妈看到晃晃的人立即进屋散头发换衣服,然后优雅的出来抱小孙女招呼客人。
庄逸阳抱着妹妹在地毯上滚圈圈,小家伙毫无违和感的笑的十分开心。
孟子曰在沙发的一角坐着笑的开怀的看着两个小家伙。
苏安宁顿时有种,赶紧走,闹死人了,煮奶粉还用专门请一个秘书吗?!林林总总加起来,孟子曰背后跟了十个小尾巴,九个是酥油饼的。
苏安宁扼腕,心里默默的咬着自己的手指甲,恨不得给孟子曰上十堂政治课!
苏妈也很无奈,主要是不喜欢这个阵势,偏偏人家爸丝毫不觉得有问题,只能说境界不同,混闹不到一家。
孟子曰陪着他们玩了会,俊美妖孽的脸庞带着红扑扑的朝气更加美丽醉人。
熏的苏安宁本能的有些脑袋迟钝。
孟子曰唇红齿白的开口:“孔祥国想给酥酥身边选人。”
孟子曰的声音透着真诚的憨厚:“你身边有合适的人选吗?大个三岁左右最好,现在领过去教养,五年以后差不多了就可以在酥酥身边照顾了。”看吧孩子他爷爷也是有表示的。
孟子曰极力的想证明些什么,所以不拘孩子的奶奶爷爷为他家小酥酥做什么都想安宁知道,想安宁看到他家这边小小的努力。
苏安宁口里的果汁险些没喷出来。
苏妈也见鬼的沉默着低下头。
苏安宁故作疑惑的看向孟子曰:皇上觉得六部尚书家的都来怎么样;还是不好,选她的娘家人好了,将来孩子当了皇上,他们也有好的出路!
“有吗?”
苏安宁闻言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一声,面部肌肉有些不可言说的僵硬。
苏妈拍拍女儿的肩,过去跟外孙为孙女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