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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抱走,孩子才多大,吹了风怎么办!”
苏安宁把被子蒙在脑袋上,声音闷闷的从里面传出来:“他怎么会让孩子吹了风。”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苏安宁的声音有些烦躁,她也很担心呢,别说这些吓人的呀:“那你别让他抱走!现在去抢回来!”
苏妈闻言顿时萎靡,心里不更加不顺,看着那孩子的样子,怎么可能忍心不让他抱走熟悉熟悉他给外孙子归置的另一处家。
苏妈妈想起这些天孟子曰照顾外孙女的样子,心里微微动容,本以为他那么年轻就是喜欢也有个度,但孟子曰完全颠覆年轻人给他的印象,抱孩子的样子和喂孩子吃饭时的专业性,让她这位姥姥自愧不如。
苏妈妈不禁又捅捅女儿:“他不会精神有什么问题吧,哪有人像他那样喜欢孩子的!看着都不正常。”
苏安宁把头探出来,闭着眼睛:“你就当他不正常。”
“什么叫我就当他不正常!喂,子曰那孩子是不是特别喜欢你。”
苏安宁的声音有些飘,昏昏沉沉在半睡的边缘徘徊:“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他对自己的孩子有种他自己也不知道病态执着……大概跟他爸爸……妈妈……有关……系……吧……”
苏妈妈听着不自觉的放慢了手里的活,想想子曰那孩子,再想想他这些天对孩子的关心,小酥酥生下来半个月,她这当姥姥的除了在小床边逗了两次,什么都没有做过,都是子曰一手包办。
苏安宁更别提了,除了定点起来照顾下小酥酥饮食,就是睡和做恢复运动,估计蒙上眼睛都不知道她女儿长什么样子!
唉……也挑不出人家什么不好……
……
“恭喜庄总喜得千金,恭喜恭喜,什么时候喝一杯满月酒啊。”
“谢谢。”庄严示意大家坐,说起女儿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笑意:“几位客气了,到时候一定通知各位。”
“就等庄总的好消息了,说起城西那块地庄总有什么建议……”
……
吕德本吞云吐雾的靠在家里的沙发上。
申清儿帮他捏着腿,没觉得什么平等不平等的,她喜欢这样靠着他坐着。
吕德本脑海里都是孟子曰庄严和最近刚出生的小酥酥,孟子曰全程在陪,这tm还有什么好说的,靠!
“别抽了,伤身。”申清儿说话细声细语的,没有指责的成分在里面,只是一个小建议罢了。
吕德本捻灭手里的烟,示意清儿坐过来:“你觉得小酥酥长的像谁?”
申清儿温顺的靠在他怀里,修长的双腿并拢落在身侧:“不好说啊,毕竟太小了,安宁?庄严?像谁都好啊,庄逸阳就长的很好看呀。”
吕德本闻言有种独守秘密的暴躁感,但却不想说给老婆听,又不是什么好事,万一老婆不小心说出去,对清儿没有任何好处。
吕德本压下心里的感觉,想想庄严这些天不单为安宁做足面子,还决口不提孩子不是他的事。
对苏安宁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你怎么了?有心事?”
“没事。”吕德本想再点支烟,想想清儿在身边抽多了不好,就放下了。
……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而逝,超宇科技庄总喜得爱女的消息算的上区勇市商业圈的一个大喜事。
庄严这一天宴请百席。
孟子曰非常不高兴,相信不高兴。
陆镇海坐在他身边看着一个高兴一个不高兴:“算了,他出面总是比你名正言顺!”
孟子曰的眼睛犀利的瞪着该死的灯光该死的酒店,该死的百桌宴:“你喜欢你女儿叫别人爹!”
“叫了吗!这不是还没有叫呢!”陆镇海西装革履,在门口的椅子上当迎宾。
孟子曰坐在陆镇海身边,同样西装革履,职位也是迎宾,客人来人还要收个份子,说声欢迎给面子。
孟子曰烦躁的扯扯领结,什么乱七八糟的穿法:“没有安宁没有小酥酥他到是会抢时间!”
“他就是不抢也没你什么事。”陆镇海急忙起身:“欢迎,感谢您白忙之中参加小女的满月宴。”
对方客气的不得了:“哪里,哪里,是我们的荣幸荣幸。”
孟子曰摸摸礼金的厚度,发誓记住这对大肚子夫妻了!以后别从火凤集团门口过。
陆镇海在对方走后提醒后面暴跳如雷的孟子曰:“支票,别急着闹脾气!有点风度!欢迎欢迎,厅长客气了……哪里哪里,我就事一个门面,厅长客气客气。”
送走了厅长,孟子曰把红包往陆镇海脖子上甩甩,口气不善的开口:“看到没,你们那方的人,行呀,一分不少,两百块,他是想给我女儿买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