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身虚,有气无力的道:“好……”她脑子烧坏了才觉得孟子曰玩的运动很无害。
孟子曰扶她坐好,调整好自己的位置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垂着头,不知道说什么的随便道:“我不知道你害怕。就这点速度这个弯度,实在不应该,大型的水流漩涡和吞没黑海,那才是体验海南逃生的刺激运动,九十度直线撞击落体,漩涡中心能达到幽闭的速度。
白鹭山这样的真的只是小打小闹,主要还是休闲娱乐为主。”
苏安宁见他说的轻描淡写,觉得自己挺没用的,不是服老而是服懒,懒着懒着身体就受不了刺激了。
其实身体平复后想想刚才真的挺过瘾的,连嗓子和心肺也觉得打开了天窗十分舒畅。
孟子曰搂着她,入手的部分不管哪里都软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这样简单的控制着她跌下去,一只手就行,孟子曰突然觉得原来女孩子真的和写的一样对男人来说又小又软又可爱。
孟子曰想着想着,垂下的头更低了,两只耳朵红红的。
安宁心境平息后靠回石崖上,水没在胸口以上并不憋闷,她浅浅的喝口水:“好多了,谢谢。”
孟子曰看眼突然少了人的臂弯,直觉相问:“还玩不玩!”
安宁摇头没有多想,人家孟子曰一看就不是会缺女人的男人好不好:“一会再说。”她再平息一下。
孟子曰小声道:“其实滑道是可以升降的,我给你把难度系数调小一点。”他有点不自在
啊?
孟子曰起身,水从他身上离开,男人刚毅流畅的线条柔软不失魅力。
非常好看。
反正安宁不喜欢肌肉太突出的男人,孟子曰这样刚刚好。
因这幅美景,孟子曰原谅他刚才未告知的过错。
孟子曰回来,在安宁身边徘徊了半天,想靠近又找不到理由,孟子曰突然道:“安宁,我给你练套剑法吧。”
“在这里。”
“没事,有防滑鞋。”上次……她好像很喜欢,还摸了他……
“恩。”
孟子曰兴致勃勃的开始了。
安宁当看表演了,还是高难度的。
孟子曰一套练完见她没反应,立即来第二套。
安宁只觉得孟子曰怎么这么闲不住总要动着才是他,三套剑法打下来还不累,还要反复跳进水里消耗体力,很有意思吗?
纪辞苦可没有他这么闹腾。
何况安宁喜静,受过刺激后尤其喜欢得来不易的平静,她端来一盘糕点,一口一个吃了两。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看着玻璃杯中艳艳流转的诱惑之波。
如果是辞苦这时候会为她再准备一份糕点,然后打着热风推着油眯一觉。
孟子曰表演了半天,见安宁还是没有要摸摸他的意思,失望的拿了滑板去一旁玩自己的了。
安宁享受的一个人趴在石台上,听着音乐,吃着美食,泡着温泉,又力气了还顺便看着孟子曰玩那些她想都想不到的运动,或者吓的闭眼,或者给他鼓掌助威,最不济也会眯着眼睛咬着糕点,赞赏他年轻朝气的体魄。
安宁熏熏然快睡着的时候。
孟子曰抱着滑板过来,看着她懒洋洋的样子,忍不住入水坐下来,戳戳她的脸。
苏安宁软软的“恩……”了一声。
孟子曰的手指陡然僵住,觉得有一股热浪直冲腹部,让他觉得很难受、很痛,想……
靠近……
再靠近……
孟子曰的脸不自觉的摩擦着苏安宁的脸,手环住她的肩膀,温热的唇映在她脸上脖子上胳膊上,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每一丝缝隙都不想留下。
安宁一惊。
孟子曰就像个孩子,茫然无知:“……安宁……难受……”
苏安宁他妈的突然想骂人,一把推开他。
孟子曰撞到了一旁的石头上,水漾漾如勾的眼睛里犹如撞开了满天星辰——璀璨醒目,他直;愣愣又茫然的看着安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说清自己想要什么,就是想靠近她。
还是靠近他。
他眼里更多的甚至是他对他这种不自觉的行为的恐慌,比安宁看他更加茫然。
苏安宁已经想砸碎孟子曰的眼睛:孩子你几岁了,十五有了吧,没有梦中那个过。
苏安宁顿时头大,可就是一个二十多岁没有来过月事的女人来了也没有这么蠢吧,这时候做人的基本常识,常识总该有吧。
孩子,你有常识吗?
孟子曰当然有,他见到多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孟子曰眼睛朦朦胧胧又晶亮无比还有些胆怯小心的靠近安宁,抱住她,蹭着蹭着……
火热的吻落在她脸上,脖子上,久久流连不去,他身体的反应通过两人无缝的接触直接传递给她。
苏安宁顿觉脖子一痛,惊吓的条件反射让她毫不犹豫的拧住他耳朵:“你不想活了!”
“啊。”
孟子曰蹭着,细小的声音像个孩子:“安宁,我难受,难受……”因为怕她生气,他只是蹭不敢吻了。
他这时候不是对安宁有*,现在陌生的感觉只让他觉得不舒服。如果他有过那种事,或许此刻有强烈的想吃安宁的感觉。但因为没有过,这种感觉便变成了茫然和纯粹的一件事。
所以此刻他的求助,大于求偶。
安宁恨不得一脚把他踹进水里,但又对这个孩子说不出的怜爱加欣赏,就像付迪对武舞,自己没有但欣赏某些干净的过分的东西,有时候想保护,有时候恶意的想弄坏。
安宁不想弄坏他,但今天之后他怎么也会坏了,谁弄坏的不过是个形式,都说女人有第一次情结,男人应该没有。
安宁在水下伸出手……再次询问:“你满十八岁了吧!满了吧!”辞苦那没上过网没接触过灯红酒绿的男孩刚来这座城市时候也没有你这么蠢啊!
一刻钟后,孟子曰舒服的靠在安宁肩上,头埋在她肩膀上怎么也不抬起来。
安宁擦擦手,任她靠着,突然就有种,来支烟的冲动。
安宁想着想着噗嗤一笑,不知道该说害羞的他什么。
孟子曰脸红透了,只觉得自己丢人丢出了国界,隐藏的尊严嚣张狂傲就要轻体而出掩盖他这次丢人现眼不合时宜的行为。
安宁拍拍他的肩,柔声安抚:“都要长大的,你这样很好。”虽然熟的晚了点,可这种事本来也不用急,急了影响智力:“以后如果遇到想过一辈子的人,再真的在一起,你这么好,相信你选的人会珍惜你的。”
这台词怎么这么不对。
孟子曰刚要乍起的毛被安抚,心情舒畅了那么一点,安宁的意思是说他好,他听懂了,于是被安抚的炸窝鸡决定继续走他淘来的路线,反正他是别夸的,而且他看的出来安宁眼里的真诚。
也就是说安宁不觉得他今日有什么不妥。
孟子曰想通后立即调转身份,坐好,伸出手臂把她揽进怀里,平静刚才的余波,声音小小的很嫩:“谢谢。”
安宁听着还是不忍不住笑了,这算什么,雏鸟情节?
“你嘲笑我?”孟子曰的眼睛突然很精明。
可能有刚才的乌龙,苏安宁对他的印象改观不少,也不觉得他那些小脾气不能忍了,拍怕他头:“听话,我是高兴。”这样看来大错没有,小错有一些,就不起眼了。
孟子曰心想,你当我傻瓜,但因为羞涩多一些,不敢起来闹事。
可能是帮了他一次,安宁莫名的觉得他亲近不少,甚至快要赶上辞苦跟了她两年的情谊。
孟子曰也有种感觉,我丢人你都见过了,羞耻的地方也摸过了,咱们就是有共同的不可见人的关系的人。很多事情究竟可以随意一些了。
生理上的亲近和精神上的不一般瞬间建立了更深一步的关系,因为有比普通朋友更紧密的接触,就有了比普通朋友更多的基本。
安宁让他靠了会后,觉得时间耗的挺长了,拍拍他起身:“走吧,去做护理,泡久了对皮肤不好。”
孟子曰立即恃宠而骄:“就不能再待会。”
安宁揪住他的耳朵:“给我起来。”
另一边,庄严打完球,带着浩浩荡荡队伍的回来,来白鹭山就是为了休闲放松,刚才休闲了,走前都要放松一下。
洗洗澡做做护理,然后神清气爽的离开。
安宁要的双人房,中间用帘幕隔开,安宁舒服的趴在榻上道:“麻烦给隔壁的先生找位男师傅过来。”
孟子曰突然掀开帘子,见她只在腰间盖了条白色的毯子,又赶紧面色通红的拉上:“给她找个女师傅。”心里忍不住高兴安宁肯定吃醋了。
对面的女服务员窃笑:“知道了。”
服务员打开门出去,正巧一行人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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