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悲怜的同情同情那一对狗男女,发挥下老娘身上天生善良的光环,哇!老娘多圣母!多温柔!”
苏安宁笑着撇她一眼:“得性!吃苹果!”就怕人家贫苦了依然相爱,可惜,苏安宁觉得那对不可能。
“真甜。”
苏安宁看着平静下来的付迪,帮她把哭湿的头发别到耳后,语重心长的开口:“我不理解为什么你每年都能这么哭一次,其实你想过没有,你没有资格骂于兴华不爱你,因为你也不爱她,如果你真的爱他,他现在有儿子向父母交差,有人爱他,有了更和谐的家庭生活,你不该为他高兴?”
“靠!我疯了!他那样对我,我还爱他!还高兴!”
“所以你的爱是有前提的,是有因果关系的东西,凡是有因果的,你都不能指望它长久不变的保存。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没有在走入婚姻当初就想到这种因果,还要一味的沉寂在他给的爱情为前提的婚姻中,还不负责任的生了孩子,爱情没了,便不依不饶的先惩罚婚姻!
是谁给你的错误观点,认为爱情才是婚姻的根本,你忘了吗,婚姻最稳固的不是爱情,是感情。”
付迪茫然:“你这……这是在批评我吧,是吧!”他有感情?
苏安宁看着她现在还不思考的样子,摇摇头:“所以爱情可以随便谈,但结婚的时候,别忘了找一个与你价值观、人生观、婚姻观相同的男人喜欢着,然后走入婚姻。只有三观一样,婚姻才能从长久,才能让你在老了之后说一句,‘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那些不小心落在你们两人之间的意外,才能被轻描淡写的都当做意外。”
咔嚓!付迪咬下一口苹果,这个变态是不是在灌输她变态的观念?“屁话!老娘爱憎分明!一次不忠终身不用!”
行呀!“那你就只谈恋爱呗。”有什么。
付迪想她是不是被嫌弃了:“喂!你别以为你咽的气顺,你就高高在上的看我。”
“不敢,不敢,我也是俗人,现在我也很得意自己圣母光环照耀,当年还有功夫为那个女的求情。”
“哈哈!”
苏安宁笑着回忆:“你不知道她当时多惨,一张脸从温柔解意到深受打击,最后跟疯了一样捂着满是血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庄严。虽然我当时恨不得她去死,但还是拉了庄严一下。
啧啧,我多伟大啊,我还拉了一下,那女人的脸,当时就更精彩了,现在想想如果是现在的我遇到当年的事,我估计还会再跟她说一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汉不要介怀!”
付迪笑的更开心了,忍不住靠在她身上:“苏安宁你个变态!”
苏安宁故作高深的鄙视她:“开心了吧!等你以后看到那对倒霉了的贱人,也会很变态的。”
苏安宁重新拿起一个苹果,神色平静的削着:“说来你或许不信,我真的挺感激庄严的,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在你伤心绝望的时候安抚你,给你时间去恢复去沉淀,让你有机会和平的结束年少时爱情的冲动回归人性更沉着的睿智。
让你有可能更平和的看待婚姻,真爱婚姻本身;有更平和的心境细看生活除了爱情以外,更美更广阔的天地,而不是带着怨恨仓促的结束一场没有了爱情的婚姻。
因为男人换来换去,本质是不变的,变的是我们不再期待的心情,既然第二个可以容忍,为什么不就把原来的当做第二次婚姻对待呢。
当你的眼睛不在局限于爱情的得失,你会试着以男人的角度宽容的看待他们偶然犯错,包容这种生物进化时的缺陷和兽性,你想啊,他们多可怜,小心翼翼地裹着人的皮,却不能像野兽一样群P!”
“哈哈哈!苏安宁!你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苏安宁揉揉她的头发:“开心完了给我收拾厨房去!这些话啊,自己心里yy一下就行,做人,还是要回归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