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一定会下地狱的!”朝仓义景不断咒骂着,只是对此,朝仓景镜却压根懒得理会。因为从今天起,朝仓义景就不再是朝仓家的家督了。
而另外一边,拿下木芽峠城的织田军并没有停下脚步,在同意了织田义信的提议后,织田信长将投降的两万朝仓军打散编入了自家部队,再次向一乘谷城进发。织田信长并不打算慢慢攻略越前,因为他既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也懒得继续陪朝仓义景玩游戏。而且在他看那来,只有雷霆万钧一般的消灭朝仓家,才能解他多年来的怨恨。
两天后,织田军抵达一乘谷城,只是还没有展开攻势,织田信长就诧异的发现对面竟然开城降服了。不过当朝仓景镜等人压着被捆成粽子的朝仓义景走出城门时,真相大白。
“竟然会有这种家臣的存在,简直就是武士的耻辱!”前田庆次小声嘀咕着。显然,在前田庆次的眼中,对朝仓景镜等人的作为是相当不屑的,毕竟武士的精神就是忠诚、无所畏惧。而且不光光是前田庆次,白木行久等人对于朝仓景镜等人的作为也是相当的鄙夷。
“呵呵,不过不管怎么样,兵不血刃的拿下越前,也是一件好事。”织田义信轻笑道。对于朝仓景镜等人的作为,织田义信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虽然忠诚确实是武士应该谨守的标准,但织田义信还记得一句话,那就是良禽择木而栖。而显然,在织田义信的眼中,织田家就是传说中的梧桐木。
“你们辛苦了,功劳我已经记下,任何弃暗投明的人,本家都不会亏待的。”织田信长对朝仓景镜等人点了点头,就让他们下去休息了。
对此,朝仓景镜等人自然不会也不敢多说什么,他们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这番作为肯定会遭到鄙夷,不过没办法,他们可不希望跟着朝仓家一起进入历史。
待朝仓景镜等人离去后,织田信长这才转头看向朝仓义景。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但显然,两人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种局面。好半响,织田信长才淡淡的问道,“义景公,不知道当初您拒绝本家的召唤时,有没有想过今天的下场呢?”
朝仓义景高昂着头看着织田信长,半响后,才开口说道,“不知道信长公是否能够解开这些东西呢?虽然我失败了,但朝仓家乃是名门贵族,就算是死,我也希望能够有一个体面的死法。”
闻言,织田信长挑了挑眉,显然没有想到朝仓义景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要知道在他得到的情报中,朝仓义景基本可以用软弱无能来总结的说。不过织田信长并没有拒绝朝仓义景,因为在这种时候朝仓义景还能有如此的态度,已经得到了织田信长的尊重。
“很好!义景公不愧为名门朝仓氏的后人,如你所愿,准你切腹!”织田信长沉声说道,并让小姓带着朝仓义景下去沐浴更衣。随后不久,朝仓义景就在织田家的家督以及诸多家臣的注视下,切腹自尽,享年3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