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城外糜芳求见!”
陈削正要去洛阳找糜芳算账,想不到,这家伙居然自己跑来了。
“带上来,他娘的,老子非亲手宰了这厮。”陈削的脸,登时沉了下来,咬牙切齿的冷喝一声,眼珠子都喷出了火。
功夫不大,糜芳就被带到了陈削的面前。
这家伙倒也聪明,很有自知之明,居然学着人家弄出了负荆请罪的模样,只不过,虽然背着荆条,可是,那肥硕的肚腩,只看了一眼,就让陈削心火猛蹿。
这个糜芳,整日养尊处优,肥的满身流油,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无法无天,这些陈削也都可以忍了,可是这一次,他却投降了马超,要不是马超被打败,说不定糜芳都跟马超穿一条裤子了。
谁投降,他也不能投降。
因为,他跟自己的关系不一般,糜环嫁给了陈削,糜贞嫁给了张飞,糜竺眼下也在渤海任职,糜家整个家族都跟陈削绑在了一起,可是糜芳,还没等跟马超开打,却自己主动的举起了白旗。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糜芳,你可知罪?”陈削脸一沉,冷声喝问道。
糜芳吓的浑身一哆嗦,抬头偷偷的瞅了陈削一眼,见陈削的脸阴沉的吓人,额头上青筋都蹦了起来,面目狰狞,眼中都要喷出了火光,恨不能要吃了自己。
“少帅,糜芳知罪,特来负荆请罪,还望少帅开恩,留我一命。”
糜芳连连磕头求饶,连眼泪都流了下来,装尽了可怜,想以此博取陈削的同情,能从轻发落他。
“呵呵,糜芳,你让我太失望了,犯凡我军中儿郎,临阵怯战,当立斩不扰,你倒好,不仅怯战,居然敌兵刚一兵临城下就急着投降,你说,你该不该死,我留你还有何用,就你这等忠心,就算今日饶过你,我也寝食难安,万一日后你跟敌人里应外合谋夺我的冀州,岂不追悔莫及,来啊,推出去,砍了!”
糜芳投降,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军中上下人尽皆知,陈削根本不能宽恕他,否则,下面的兵将,必然心中不服,何况陈削也没有饶他的理由。
“少帅…妹夫,妹夫,饶命啊,求妹夫看在我妹妹的份上饶我活命。”
糜芳彻底吓坏了,当即磕头如捣蒜,拼命的哭求起来。
起初,糜芳以为自己负荆请罪,给陈削一个台阶,他一定能放过自己,最多不过是打几十板子,可是,万没有想到,陈削半点情面不讲,执意要杀了自己。
如果糜芳不提糜环还好,越是想跟陈削攀亲戚,套近乎,陈削越是痛恨,见陈削摆手,不予理会,眼看自己就要被拖出去砍头,糜芳忙将目光祈求似的看向贾诩等人。
糜芳不住的冲这些人示意,希望看在袍泽的情面上,在陈削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颜良等人都是军中悍将,对糜芳这种贪生怕死之徒,心中甚至鄙视,若糜芳硬气一些,他们还能高看糜芳几眼,见他冲自己使眼色,索性都将头扭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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