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搬家,家里还有那么多的娇妻美妾,还有那么多的财宝金银,幸好,自己做出了最明智的决定。
不过,杨松是个十足的小人,小人一向睚眦必报!
离开汉中,魏延一路策马扬鞭,虽然心里一直存了戒心,却没想到,杨松果然没有设置伏兵,魏延一边催马赶路,一边心中得意,“杨松这个贪生怕死之徒,如此没胆?当真让人失望!”
魏延不是轻狂自负,真是对杨松的做法,有些不屑,也对自己的本领,有着过人的自信。
就算有伏兵,魏延胯下马,掌中刀,也自信能轻松闯过重围,汉中压根就没有值得他惧怕的名将,昔日面对张任和严颜的重重围堵,都没有奈何得了他,汉中的兵将?魏延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魏延的戒备,渐渐的松懈了下来,距离汉中越来越远,他不相信,前面还会有伏兵出现,至于追兵?更是连半个影子都没有。
前面有一座大山挡路,魏延微微一笑,直接催马冲进了位于山谷之间的山道,两旁怪石嶙峋,巨石陡峭,冷风呼啸,耳边不时的传来阵阵阴森恐怖的声响,因为已是深冬,两旁的山岗上,一片荒凉,树枝上更是光秃秃的枝叶悉数凋零,就连鸟兽的叫声,都听不到.
气氛凌冽肃杀,沉闷中透出阵阵可怕的寒意,不过,魏延艺高人胆大,对两旁的山势,充耳不闻,一路飞马疾驰,过了这座大山,自己就算是彻底的离开了汉中的边界,伏兵?连个人影子都没有,能有什么伏兵?
策马冲出谷口,魏延松了口气,顿时放慢了速度,刚要继续赶路,忽然,魏延愣住了,身前不远处,有一处凉亭,似乎是故人送别时歇脚之用,此刻,深冬酷寒时节,到处都是一片荒凉,谁会无缘无故的来这里歇脚,可是,这一刻,偏偏那凉亭中就坐着一个人。
白袍白甲素罗袍,似乎坐了很久,旁边还有一匹白马静静的陪在他的身边,马的缰绳没有栓,只是用一杆长枪将丝缰插在了地上,那杆长枪,通体银白,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冷森森,夺人目,光闪闪,摄人胆,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淬炼而成的神兵利器!
“你是何人?”
见那白衣少年站了起来,魏延的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常年征战沙场,无缘无故,这里多了一个白甲少年,这很不寻常,而且,虽然白衣少年长的很清秀,但是,气势却很强,虽然脸上古井不波,温和带笑,但是那双眼睛,却如鹰凖一样锐利,透着凌冽的寒意。
“你就是魏延?”
见魏延点头,白衣少年微微耸耸肩,淡淡的笑道“总算是来了,某家不才,西凉马超是也!”
说着,马超已经从凉亭中走出,径直走向那匹白马,随手一伸,银枪顿时擎在了手中,枪头拔出地面,一股逼人的杀气,顿时扑面而来,魏延神色一怔,急忙握紧了手中的大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