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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组织里的普通成员,他们是不可能有分区首领的电话。
而且,他们是属于柯利福那一队的人,他们首领柯利福已经死了。
“直接查劳伦家族的人的电话,什么电话都行,只要他能收到我们的要挟,行!”狠狠地下决这个决心,弗雷德又喝起了啤酒。
现在在z国到处躲躲藏藏,出门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生活,他妈他已经受够了!因扎克突然脑里灵光一动,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劳伦家族的二小姐好像是个有名的医生,叫克瑞斯汀,她所在的应该有她的电话,打给她,她应该不会无视我们威
胁她大哥,一定会联系戴维斯。”
“哼。”弗雷德道,“你这不是有办法么,打电话吧,告诉那个克斯汀医生,如果她不把我们的话转告给戴维斯,我们把戴维斯是组织分区首领的事,告诉警方!”
因扎克马在查那座医院有没有克瑞斯汀的电话了。
劳伦家族的二千金是纽约知名医生的事,媒体和络都很多报道,从查到克瑞斯汀班的所在医院,因扎克马打电话去那个医院问克瑞斯汀的电话。
结果医院那边说克瑞斯汀并不受访一般的媒体记者,要克瑞斯汀的看诊,需要跟医院挂号,然后安排克瑞斯汀看诊。
因扎克百般索求克瑞斯汀的电话,甚至要挟说,“我是她的患者,我的病情恶化了,我需要跟她亲自谈!”
“你是金医生的患者?那麻烦你提供一下你的姓名,看诊号,我们需要核实!”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赶紧把她电话给我!”因扎克吼道。“你根本不是金医生的患者吧?”电话里医院那边的人说道,“首先不说,金医生的患者无一都被治好了,从未发生过病情恶化的病例,而且,她的患者从不会叫她克瑞斯汀
医生,因为她在我们医院的身份都是金医生,你是找茬的吧?”
啪。
那边座机医院的电话直接挂了。
因扎克瞪大眼睛看着电话,最后缓缓回头看向弗雷德,“怎么办……医院那边根本不提供克瑞斯汀的电话。”
弗雷德自然也听到了因扎克刚才的电话,他像一堆烂泥一样浑身酒气地躺在布艺沙发里,原屋主干净的布艺沙发已经被他们弄得极脏了,到处都是酒渍和外卖的油渍。
听到联系戴维斯救他们不行了,弗雷德重重地将啤酒放在茶几,“想要我死么?哼……我即使是死,也得拉几个陆家人垫背!”
因扎克听到他还要去找陆家的人,大惊,“你是真想找死么?现在外面风声那么紧,警方把我们的悬赏单都告示出来了,怎么再去找陆家的人?”
“必须去!”弗雷德咬着牙,“实在不行,去找陆国原他们,我舅死了,我必须拉几个陆家的人报仇!”
“什么?你舅?”因扎克这才知道,弗雷德当时和他在美国时主动接下这个任务来z国威胁陆家人的原因。
原来他与陆家的人本有仇!
因扎克马说,“你要报仇是你的事,我不赞成,我也不会陪你去送命!”
“叩叩叩!”
门外突然急促的敲门声。
弗雷德和因扎克马警惕地看过去,一边拿起qiāng,对着门那边。
门敲了几声没人应,门直接从外面撞开了,门外全是全副武装的武警,拿着防弹盾和qiāng声鱼贯而入:
“不许动!”
“放下武器!”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弗雷德马咒骂了一声,和因扎克滚到另一边藏在客厅里的一面隔断墙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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