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还有,他们说的是要把谁交出去?对了,梦里的那个小女孩是她的话,她为什么要叫夏国候为夏叔?他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么,那那个女子不该是她的亲生妈妈吗?【可她不是我们的女儿……】梦里面,那个女子的话又漫上了安夏儿的脑袋。安夏儿突然觉得脑子很乱,一团乱麻,完全理不清楚怎么回事。由于她心脏加速,连呼吸也急促起来。“怎么了?”身后传来沉沉的声音。“嗯?”安夏儿本就刚从梦中惊醒过来,陡然从安静无比的卧室里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她心脏又吓得差点飞了起来。她缓缓回过头。陆白的脸庞正躺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卧室里没有开灯,很昏暗,但别墅外面开着灯的原因,多少有些光线从帷幔里透露一点进来,能看清楚卧室里奢华家私的大概轮廓。以及,陆白的脸庞轮廓,他褐色的眼眸。陆白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你喘得很厉害,做恶梦了?”“……”安夏儿吞咽着,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呼吸,点了点头。陆白将她额边汗湿的头发拨开,“上回听医生说,孕妇有时是会多梦,心情放轻松一点就好。我在你身边,你不必担心什么。”安夏儿点了点头。“陆白,你说……我时候为什么会失忆?”安夏儿问道。陆白给她拨头发的手在空中停了一下,放下,“我怎么知道,或者是看到你父母的死,受惊吓了吧。”“我刚才……”安夏儿回想着那个梦,咽了咽,“我好像梦到小时候了,我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我叫他夏叔,我梦到我在夏家的情形。”陆白突然看着她,不动了。他面部变得有些微妙,或者说盯着她不动了,“什么情形?”“……就是在夏家的情形。”安夏儿道,“很模糊,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好像梦到他跟另一个女子在谈话,按理说,那应该是我的爸爸妈妈。”“……”陆白薄美的唇轻抿着。“但是……”安夏儿看着陆白,迟疑地说出疑问,“梦里,我叫那个男人叫夏叔。”陆白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安夏儿问出了他担心的事,“陆白,他们不是我的父母吗?”“你想多了。”陆白道,“你也知道,那是你做的梦。”“什么……”“梦之所以叫梦,就是因为它的莫明其妙。”陆白道,“你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安家的事,心情有些疲备,所以潜意识想念你的亲生父母。”“我不是叫他夏叔么?”安夏儿看着陆白,“你说你在我五岁的时候见过我,在夏家呆过,那你应该清楚。”陆白没有回她的话,看了好一会,才说道,“安夏儿,你曾经说过什么?”“……”“不管你的亲生父母是谁,你只认同抚养过你的夏国候夫妇。”陆白道,“其他的人对你而言,不重要,既然如此,你在意一个梦做什么。”安夏儿吞咽了一下。对于陆白的问题,她无话可说。曾经,赌王罗老先生也提过,说她不是夏国候的亲生女儿……当时,她那么激烈地反对了这个问题,说自己只认同夏国候。就算她另有父母,但对于抛弃她的所谓的父母,根本不值得她去想念。面对陆白的目光,安夏儿最终点了点头,“嗯,确实,一个梦罢了……不必在意。”“乖。”陆白吻着她的额头,“过去的那些事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的未来,以及……”他的手轻轻圈过她的腰间,手隔着衣物抚着她的腹部,“我们的宝宝。”安夏儿轻轻地应着,努力让刚才那个梦从脑子里格式化,在陆白的怀中缓缓入睡。但事实证明,你想忘的事,会更加忘不了。第二天,安夏儿只要一坐下,一不看书,一不说话,一不吃东西,昨天那个梦就浮现在她脑海,梦境虽模糊,但那些人的对话却清晰地刻在她的脑中。小纹用手在她眼睛前晃了晃,“少夫人?”安夏儿回了回神,“嗯?”“问你想吃什么呢?”小纹说,“你饿吗?”安夏儿摸摸肚子,确实有些,“嗯,随便准备一些点心吧。”“好的,我去通知厨房。”小纹马上麻溜地去了。菁菁见安夏儿刚才愣了许久,寻问道,“少夫人有什么心事么?”“心事?”“看上去像。”菁菁道,“是安琪儿的事,还是在想大少爷什么时候回来?安琪儿的事,少夫人不必担心,如少夫人所料,听说慕斯城并没有将她从监狱里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