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幻觉吗?
山谷的风儿轻轻扬扬。
片刻之后。
啊!
千北锦勐然惊醒,她又饿又渴,头痛得她浑身打颤,嗓子里面如同烈火在燃烧一样,她再三说道,声音嘶哑道,水,水,水
男人起身给他拿了一碗水,千北锦咕冬咕冬地一饮而尽。
你醒了。坐在千北锦的面前是一个男人,他刚刚还在杵着下巴睡着,不过看着她惊醒,他也下意识地跃起了身子,凝望着千北锦。
是,我醒了。千北锦回答道,她不知所措地紧紧地端着这碗水。
这个时候她感觉自己说话似乎有点力不从心,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陌生。
强大的心理素质让北锦长叹一口气,凝望着这个男人。
但是,除了陌生感,北锦再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感觉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男人凝望千北锦。
这个男人,长相极其温婉,略深陷其中的眼窝,厚薄适中的嘴唇,一双桃花眼睛,多了一份说不出的妩媚和俊逸。他浑身上下都穿着一身纱制白衣,黑色的腰带配着衣腰,腰部还有两个闪着光的玉佩,偶尔间当当作响。
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是个书生意气、仿佛还有点仙气的美男子。
你叫什么,家是哪里的,为什么摔倒在悬崖上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男人温和地问道,抬头说话的语气也尽是温柔。
叫什么?
家是哪里?
为什么摔倒在悬崖?
有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我?!千北锦发现自己竟然想不起来这些问题的答桉了。
现在似乎她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越想越头疼,头上那紧紧捂着的白色的发带更是让头要炸了一样。
为什么一点都想不到,想不到,想不到北锦拼命地回忆着,脑子里面却没有一点点的印记。
你别动了,想不起来就先在这里住下吧,你的头我刚刚包扎过了,用仙草止住了血迹了。男人回话道。
呃,我的头,疼。北锦呢喃道,没有回答这个陌生的男人的话语。
男人见此,只好叹了一口气道。
你放心住下吧,这里只有我一家人口。这个房间是我妹妹的,你住吧,她的衣服你也可以拿来先穿着吧。男人关怀地说道。
千北锦点点头,说道:谢谢你。
没事,你我也算是有缘了。我在峡谷念读诗文,正好你坠落悬崖,缘分缘分了。男人笑道,继续说道。
哦,对了,我叫纪颜承,纪是当家理纪的纪,颜是欢颜悦色的颜,承是承欢膝下的承&&纪颜承。
纪&&颜&&承千北锦呢喃着这三个字,一手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越发的懵懂纯真。
纪颜承笑了笑,说道:你在这歇着吧,我去给你做饭吃。
谢谢。北锦回话道。
男人附身前去北锦身边,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我都说了好几次,缘分这个事情不言谢,我们也算是半个朋友了。
谢北锦除了谢谢,仿佛说不出来其他话语了。
别担心,你的头,我用药草给敷了,伤口会慢慢好起来的。只不过,刚开始会有点疼。纪颜承说完便去隔壁的房间烧饭做菜了。
谢谢。千北锦回话道。
说完这句话的北锦躺在榻上,她眼神无主,在拼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