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薄,你的好处都在后头呢。”
凤仪笑了笑,抱了抱七公主,那小孩子倒是对她笑起来,惹得凤仪多日的阴霾一扫而光,真是一个可人疼的孩子。
拜别了赵婕妤,凤仪自是住进了栖梧阁,次日与燕云几人一道去向皇后请了安,一众妃嫔也都在,众人也算是彼此见过。
请安之后,凤仪便是回了栖梧阁,稍后,便有各宫的妃嫔送来了贺礼,凤仪很是忙碌了一番。毕竟,她不仅出身与宁王府,也已经被封了才人,在新近的采女里,算是好的了,唯一胜过她的便只有已怀身孕萼美人。
因着不用侍寝,凤仪的栖梧阁喧闹了几日,便是冷清了下来,恐怕接下来的一年,她都只能是清冷的日子了。
如今,固宁公主殁了,太后又准备不问世事,宁王府的境遇已经是大不如前了,听说,接连几日,都有人弹劾宁致功、宁致铭、宁致胜三人,皇上已经是大为恼火了。
到这个时候,凤仪突然后悔了。她不该以重孝拒绝侍寝,她应该早早得到恩宠,如今,宁王府眼见是一日不日一日了。倒是上官氏,如今在朝堂得尽了风光。
晚膳后,上官皇后突传凤仪,虽然不得要领,凤仪还是梳洗打扮后去了。
方走入永寿宫不久,便见有宫人正在偏房烧什么东西,凤仪好奇,看了一眼,当下便是神色一紧。
那宫人烧的赫然正是凤仪的画像。那副画像,便是当日在沁园被皇后拿走的那一幅,正是慕容宛心画的。当时若不是她与七皇子,杨延青恐怕已经是将她祸害了。
凤仪进了正殿,见到了上官皇后,皇后便遣散了一众侍女。
“宁才人,你可知道本宫找你何事?”
“臣妾不知,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其实,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只是,这件事,藏在本宫心里,不说与你听,本宫始终觉得对不住你。”
“皇后娘娘严重了。”
“你可还记得,本宫拿过你一幅画像?”
“皇后娘娘说的可是慕容宛心当日在沁园画的那一幅?”
“不错。本宫很欣赏慕容姑娘的技艺,便将那画像悬于本宫寝宫,谁知竟是被皇上看见了,你可知皇上当时说了什么?”皇后苦笑一番,并未等凤仪答话,“皇上说,世间竟有如此女子,朕竟不识得。”
“皇后娘娘——”
“也怪当时本宫多嘴,便说画中人正是宁家嫡女。皇上听后,倒也没说什么,谁知选秀的时候,不等太后和本宫说话,他便将你选为采女,那个时候,太后和本宫便是什么也不能说了。”皇后长叹一声,看着凤仪。
“皇后娘娘严重了,凤仪谢皇上错爱。”
“你能如此想,最好。且不说先皇的遗命,即便是确认无误,你也已经是宁才人了。这宫里的女人,最应该清楚的,便是自己的位置,本宫希望你也清楚。”
“臣妾多谢皇后娘娘教诲。”
“如此便好,时辰也不早了,你早早歇息去吧。”
“是,臣妾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