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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小棒子,陪咱家满饮这杯。”
邢棒也没有客气,端起杯子和吴公公碰了下就一饮而尽了。
奶奶的,更难喝,很显然跟六皇子带的酒要差上不少。
“小棒子,你小子以后要走运了,今日咱家去皇后娘娘宫中可是特意给你请功了,娘娘嘱咐以后让我好好提携你呢。”
“多谢公公提携!”
吴经摆了摆手,“用不着谢,这也是你应得的,咱家早就说过,只要你实心用事,咱家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邢棒端起酒,“公公,来,小棒子敬您老人家一杯!”
吴经端起酒杯,“你是该敬咱家一杯,哈哈,你小子要开始走运了。”
“公公,这…小的愚钝,还真有些不明白。”
邢棒怎能听不出吴经话里有话,还真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来,喝完这杯酒,咱家就告诉你!”
邢棒又是满满喝了一杯。
“小棒子,你虽然脑子够活,可是毕竟年轻,还是对宫里的事情看得不够透。”
“愿听公公教诲!”
邢棒这句话不是谦虚,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吴经毕竟在宫里待了几十年,宫里有个任何的风吹草动,估计都逃不过他敏锐的嗅觉。
吴经浅笑了一声,“好,咱家今日就破例给你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咱家先考考你,你可知道咱家为什么阻止六皇子免掉许广的差事吗?”
吴经心知邢棒对这里面的大概情况是了解的,所以先给他卖了关子。
邢棒心想,老子是何许人也,还拿这么浅显的道理考老子,不过他还是沉吟了一会儿,因为这个问题对于正常人来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您给小的说过,许广是曹公公的干儿子,曹公公又是陛下身边的大太监,在后宫权势很重,虽然六皇子贵为皇子有执掌了少府,可是也不能不给曹公公留面子,更何况本来六皇子来暴室这件事情就有些不太明智,所以担心曹公公没面子之后会在陛下面前说三道四。”
吴公公笑了笑,“不错,小棒子,你能梳理清这明面上的问题,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是有些事情你还是看不透…
不过,也有情可原,你太小看曹公公了,他能得到陛下信任岂能让一般人猜透他的心思,就算六皇子把许广给杀了,他也绝不会在陛下面前说三道四的,说到底,六皇子也是陛下的亲生儿子。”
“而且,咱家还可以告诉你,这个奢夫的位置,如果咱家所料不错,已经基本是你的了。”
说完,吴公公又抿了口酒,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当然了,也是你小子的造化,不是六皇子对你小子青睐,一时半会也落不到你头上。”
邢棒这点还是明白的,意思很明显了,就算奢夫的位置空了下来,正常情况下六皇子是不可能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自然还是由曹公公指派自己人过来。
“公公,小棒子再敬您一杯!”
邢棒端起酒杯有开始人情世故了。
吴经没有立即喝这杯酒,而是脸色略显阴沉说道:“许广不管什么样的结局,都是他咎由自取,还真拿这暴室当成他作威作福的乐土了…
小棒子,你可明白咱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