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不如,没一样有用,后世子孙只会笑话我们,你还不懂?!”
不等法如说什么,法花一挥手道:“去吧,不要再烦我,我得静一静。”
法如恭谨道:“是,师兄。”
在法如心中,这个师兄身具威严,他从小就不怎么敢违逆的,岁月增进,越发如此,不过法如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道:“师兄,师弟总觉得这苏离话中有假,你自己小心。”
等法如离去,法花叹了口气,他一向精明,如何看不出这个苏离有问题,特别是自己拿出来的古本,苏离看样子根本看不懂上面的文字。那些古本苏离每一本都看了几眼,可他看的都是开篇第一页,每本书开篇第一页却都根本不是正文,而是玄天道开山之时留下的仙人口训,为了以示尊敬,那位降世仙人留下的口训当时就记录在每一本书的第一页。那个苏离每本书都很认真地看半天,他根本就没注意这些书第一页都是一模一样吗?
法花老道叹了口气,他恨不得自己想错了,可苏离若真是降世仙人,他不会看不懂那些古本,而若真是仙人降世,他又没必要看这些仙术仙法,因为这些本来就是降世仙人留下的粗浅法术。
法花老道心中患得患失,煎熬了差不多一天,终于忍不住了,决定下去看看,那个苏离看了一天也该看完了。
穿过机关通道,刚刚走到藏书阁石门之前,忽然就见石墙上光线扭曲,接着一个人影穿过石墙站在了法花老道面前。这个人面无表情,神情恍惚,还看了眼法花,又身影一闪穿墙而入,回了石墙之内。
法花看清了这个人,就是苏离,法花眼中立时一亮。
法花稳了稳心神,然后才开启了石门。走进去,正见苏离背着双手,背对着自己,一副似有所思的样子。
等了片刻,法花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兄,敢问师兄刚才可是施展了穿墙术?”
李袀转过身,淡淡地嗯了一声。
法花老道心中欣喜,小心翼翼地又问道:“师兄能不能指点指点师弟一二?”
李袀随口道:“你不会?”
法花:“师弟我自知资质浅薄,还不曾好好练过穿墙术。”
李袀:“那你练过什么?”
法花老道面带羞愧,喏喏地答道:“我师父曾说这些法术中穿墙术最难练,所以其他的法术我都曾用心练过,只穿墙术练了一年毫无头绪……那些法术也都没练成……”
李袀诧异不已:“你一个法术都没练成?”
法花老道叹了口气,说道:“当年我师父在同辈中资质最好,最后小成了隐身术和千里眼,可是那时候我法力不足,每日苦修法力,他给我讲的我都没听懂,后来我法力大成修够了一颗星力,可师父已经仙逝多年,我又只能自己琢磨。”
李袀又皱眉问道:“那眼下这一世中,除了你可还有别人能施展法术?”
法花老道嘿地一声苦笑:“这一世中法力只老道我最高,那些龙虎山,生死门,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天策府,又有谁能施展了一样法术,生死门的人自创出使人失魂之术,其实只能对付寻常人,让人丢魂落魄听任摆布,与正宗的迷魂术何止天壤之别。”
李袀笑笑,这时悠悠地道:“其实凭你的见识,也该看得出来,我并不是降世仙人。”
法花老道只觉得心中一沉,木然地看着李袀,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
李袀又缓缓地道:“不过我却可以教你修习这几样法术的诀窍,恰巧这几样法术我都知道其中窍门。”
法花老道听了又惊又喜,不敢相信地看着李袀,直到李袀又微笑点点头。
法花老道这时一把拿过替身术,指点着上面文字,滔滔不绝地诉说自己是如何修炼,哪里又不得要领,哪里又不明所以,哪里又似是而非。
这替身术虽然是最基本的法术,却也十分繁琐,李袀就其中要点一一讲过,只把法花老道听得心花怒放,末了法花老道趴在地上叫一声师兄,更呜咽了两声。
待法花又要拿过另外的法术,李袀说一声:“先练吧,贪多嚼不烂。”
法花急忙道:“是,是。”
这时法花老道再看向李袀,见李袀那一脸淡漠若有所思的样子,真真高深莫测。李袀挥挥手,法花急忙转身退去。
离开藏书阁之时,法花忽然又想到,师兄说自己不是降世仙人,可他自己又精通这些法术,那他的来历?法花忽然一惊,莫非是转世修行之人,传说上古仙人常常转世重修。想到这,法花既又小心又恭谨地关上了石门,心中更想,师兄若真是转世重修之人,那他的年纪和见识可不是自己能以常理揣测的,自己万不可心存侥幸,露出丝毫不恭敬之意,惹恼了师兄。
石门里,李袀也是松了口气,他用了一天的时间,可算是半生不熟地练成了穿墙术,替身术刚刚要开始练,好不容易把法花打发出去,这剩下的法术得抓紧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