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九阿哥怀里也出了一点汗,打水洗了澡,又吃了点饭,已经快十点九阿哥还没有醒,想来白天喝的太多了,董鄂妙伊端了一碗粥,坐在床榻上,小声唤醒九阿哥。
九阿哥迷迷糊糊的,但是听话的很,让漱口就漱口,只抱着董鄂妙伊,董鄂妙伊腾出两只手喂九阿哥喝粥,九阿哥喝了一小碗又倒在床上睡着了。
董鄂妙伊看着九阿哥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下,这哪还有下午邪魅的模样,董鄂妙伊擦了擦九阿哥脑门上的汗,扶着九阿哥躺好,才累的坐在床边,或许下午的事就是一场梦吧。
第二日九阿哥醒了也不提昨日之事,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董鄂妙伊想想,也对,本来就什么也没有发生,九阿哥虽然有些怪异,但是也应该是喝多了的缘故吧。
但是有些事过去了并不等于没有发生,两人心中都埋下了问题种子,或许有一天会长出摄人心神的毒药。
过了摆酒这一日,九阿哥府的两位主人却比以前更忙碌了,九阿哥这边不多说,他只忙着怎么将府上的仓津掩藏起来,又忙着和仓津谈判罗刹国生意一事,稍弄不好,九阿哥不是成为逆谋人士或者引起叛逆的人。九阿哥苦不堪言,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对董鄂妙伊说前院来了个罗刹国的商人,好好招待。
董鄂妙伊这边忙着酒楼的事,因此也没有多问九阿哥。
董鄂妙伊先去了一趟四贝勒府,四福晋已经知道关于一同做生意的事了,既然连太子妃都入股了,她没有理由拒绝,当真给了董鄂妙伊两千两银子入股,又要将梅花簪送给董鄂妙伊。
董鄂妙伊笑道:“四嫂,银子我就收下了,这梅花簪是四嫂的陪嫁之物,弟妹实在不能夺人之美。”
四福晋劝了一回,董鄂妙伊还是坚定的拒绝了,四福晋才作罢。
董鄂妙伊出了四贝勒府吐出一口气,现在四嫂同意了,剩下五嫂和七嫂就好办了,四福晋这个人相当认真,时时刻刻不忘自己是大清福晋,一言一行比规矩还规矩,听说每日跪着抄写经书的人力就有四福晋,董鄂妙伊想着就觉得累,但是几位福晋里最上道的就是四福晋,只有四福晋是真的买了酒楼的股。
接下来董鄂妙伊又去了七贝勒府,七阿哥果然以四爷为标杆,知道四福晋收了这股,七福晋也才要了这股,她和七福晋接触的少,以为七福晋和五福晋交好,性子也差不多,结果七福晋倒是好言好语,还要留饭,只是董鄂妙伊以去五福晋那里拒绝了。
七福晋也不挽留,董鄂妙伊这才去了五贝勒府,现在已经是中午,五福晋那里更痛快,五福晋按了手印,就等着董鄂妙伊过来取呢,董鄂妙伊来了她也不留饭,文书给了董鄂妙伊就送人出了府。
董鄂妙伊在五贝勒府连口茶都没有喝上。董鄂妙伊只觉得好笑,这个五福晋如此就生怕别人不知道五阿哥和九阿哥关系不好?
其实在她看来两兄弟感情还是不错的,只是五阿哥估计太后的感受,不与这边深交罢了。
送董鄂妙伊出来的是五阿哥的贴身太监何阿舍,弓着身小心翼翼的道:“昨儿个五爷知道这事后,就责怪福晋没有当场将文书交给您,还要劳您来一趟……”
董鄂妙伊这才明白,原来五阿哥朝五福晋发火了,怪不得五福晋这个样子。
董鄂妙伊笑道:“不麻烦,来五哥家串门又不是去别处,让五哥放心,我们爷心里都清楚。”
何阿舍听了这话高兴的不行,连忙打千,直道:“这下我们爷就踏实了。”
董鄂妙伊刚出了五贝勒府的大门,就有大福晋身旁的人过来请她去趟直郡王王府,董鄂妙伊一愣,莫非大福晋又出什么问题了?
董鄂妙伊只暗暗叫苦,这些个妯娌,就没有一个是省心,只得马不停蹄的又去了直郡王,这时候已经是一点多了。
要不说大福晋最会做人,想来已经猜到董鄂妙伊在五贝勒府没讨到好,董鄂妙伊到直郡王王府时,大福晋已经背上了一桌好菜。
董鄂妙伊笑道:“还是大嫂心疼弟妹。”
大福晋道:“让你过来你也别紧张,大嫂就是想犒劳犒劳你呢,我刚才不饿因此也没吃多少,正好,咱俩一起吃。”
不论大福晋是真的没吃还是假的没吃,总之这话说的董鄂妙伊心里舒坦。
一顿饭下来,董鄂妙伊都忍不住赞叹大福晋面面俱到,大福晋的八面玲珑没有八福晋那样明显,但还是能让你打心底里觉得大福晋亲近,真是厉害。
怪不得有人曾说大福晋这品质就是天生当皇后的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