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丁阳和他也不过一面之缘,就算印象深刻些,也毕竟没将脸容刻在心底。
此时经他说起,再看果然越来越像,最后完全将两者对上号,合二为一。
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而已,怎么同一个人的变化会有这么大差距?以前若是丁阳也有这样的身手,他又怎么会只留着卖身还债?
像这样的人物,他肯定会好好招待,用尽手段留在身边。
当初怎么笼络到徐云深,就会怎么对待丁阳,鸳鸯楼早晚能用上这样的人物。
只是想不通,短短几个月功夫没见,怎么同一个人的变化就会这么大?
就因为当初你丫根本就不是这样子威风八面,我们之间才产生了误会的呀!
老子真是恨不得一口血喷出来,活活快给气死人了。
“原来是……呃,还没请教尊姓大名呀?”燕九有些尴尬。
丁阳却浑不在意的摆摆手,随便扛着那柄木刀在肩头:“你不用管我是谁了。就凭你们鸳鸯楼所经营的这项目,我们未来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产生的。我这次来,就只想找你提几个要求。只要满足了我的条件,过往的那些不愉快,咱们完全可以一笔勾销了账。”
反正徐云深还没来,不妨先听听再说:“愿闻其详!”
“第一,交出周姑姑给我,既然当初是她和你们做了交易,想必你们之间很熟悉。找到她对你们来说,应该不难。”
“既然有第一,想必还有第二了?”
“第二就是咱们之间的帐,当晚把我逼到那种程度,几乎是上天没路,入地无门。我感觉心理和生理上遭受了极大的创伤,少不得要吃点汤药好好补一补。可这汤药费,如今也是囊中羞涩,不知道九哥是不是给贴补一二!”
“哼哼,还有吗?”燕九已经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这简直是明目张胆的勒索呀!
虽然丁阳所谓的很多名目都听不懂,什么生理和心理伤害之类的。可后面那些话简单又直接,无非是要钱!
他燕九掌管鸳鸯楼这么些年,何曾受过别人这样的威胁,真真是头一次遇见。
丁阳却好像完全没听出来燕九的切齿痛恨,反而愈发的轻松起来:“暂时想不起来什么更多的内容了,今后想起来了再说。眼下就是这两条,先办好了咱们再继续。今天时间也有点晚了,我话也说完了,就不耽搁了时间了。改天再来拜见九哥,等着有个回话。”
说罢他竟然就此转身要走,燕九心中一阵惊怒。
被人打上门来这么闹了一出风波,再放任对方潇洒离开。别说幕后的大佬知道消息会感觉不爽,就是他都忍受不下去。
“站住!”伸手就想上前一步拦住丁阳的去路,浑然忘记了彼此间的差距。
不过未等他话音落下,甚至刚刚才抬起来了手还没伸出去,刚才还被丁阳随便扛在肩上的木刀已经掠过一道劲风横在了燕九的鼻梁前,悬悬的只差一分而已。
尽管木刀没有落在燕九的脸上,可是这股刀风却逼的他眼帘一阵剧痛,忍不住闭上眼。
轻飘飘的一柄木刀,此时却仿佛重若千钧,如泰山悬顶般停在燕九的眼前。
一直没搞清楚丁阳只凭手中一把木刀,怎么会造成手下那么严重伤害的燕九终于懂了。
此时顺着木刀上面所传来的危险,直直刺入他的眉心,顺着大脑涌入心头。
这些年养尊处优久了,燕九或许有些稍稍的忘形。可当年到底也曾出生入死打拼过,对于生死之间的感觉异常敏锐。
他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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