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干,表演着活色生香的那哥们儿居然听见来人愈发来了精神,加快动作起来。一阵“啪啪啪”的响动后,身下女子的叫声也越发放浪形骸。
然而黑大汉却慢慢睁开了眼睛,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九郎此来,可是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某家?弟兄们闲了很久,都想着开张呢!”
薛九郎哪里敢怠慢,疾行几步向前,哈腰赔笑凑到黑大汉身边。尽管近在咫尺就有个半露/春/光的小妇人,可他却连眼皮子都不敢斜一下。
“嘿,好叫黑哥知晓,今儿个桑家瓦子里面来了个小客。瞧着出手大方,又没什么人跟着护卫。看样子,应该是只肥羊。左右没个牧羊犬,弟兄们有活儿了。”
地洞就这么大的空间,又没个隔音的条件。就算吃酒耍拳的声音有些闹,即便当众寻欢的那对男女动静也不下,也薛九郎这话刚一出口,登时就引起了一片惊呼和唿哨声。
“哈哈,又有的买卖做啦!”
“黑哥给说说,今儿个要不某就出去做了这笔买卖!”
一片嘈杂当中黑大汉却丝毫没有动容,反倒不紧不慢的又捻起颗蚕豆吃下去。慢条斯理的嚼碎了,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九郎有日子没来了,今儿个怎么想起过来转转了?”
说话时候,黑大汉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越发放松的揉捏着手中的肉球。
虽说黑大汉一脸不在乎,可是薛九郎却没有半点放肆,反而愈发恭敬起来。
“小人这几日也是没有奔头儿,又连着应付家里的差事儿,这便耽搁了时日……”
话还没说完,黑大汉已经冷了脸下来。猛然间端身坐起,随手一个巴掌就抽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后,薛九郎已经是满脸开花,软软的跌倒在边上。
“黑哥,黑哥饶了小人吧!小人也是艰难,那里是有意闪避开的。”
黑大汉早已长身而起,狞笑一声就一脚踏在了薛九郎的胸口,恶狠狠道:“你这贼配军,真以为你黑哥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爷爷今天告诉你,你想躲开连门儿都没有!真要出了事儿,衙门牢里黑哥不是没进去过,等爷爷出来,有的你好受!”
薛九郎早就鼻血横流,嘴巴肿起来老高,可却丝毫不敢有任何不满表露出来。
只是一手捂着脸,一边苦哈哈的哀求:“黑哥……不,黑爷,小人真心没有那个心思呀!您可要相信小人,以小人的胆量,又如何敢起那个心思出来!”
从黑大汉起身开始,旁边斟酒的小妇人也顾不得上半身精光,只是倒在一边瑟瑟发抖。
其余的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全都也瞬间噤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包括还在女人身上忙活的那个汉子,此刻也是悄没声的停下了动作,小心翼翼的看着。
黑大汉根本没有理睬薛九郎的哀求连连,反而一手揪起他的胸口衣襟,正正反反又是干脆利落的抽了十几个耳刮子,打的薛九郎两边脸肿的就像是个柿子。
薛九郎惨叫连连,却是丝毫不敢躲闪,只一味的连哭带嚎哀求不已。
到最后已经是鼻涕眼泪鲜血混杂在了一起,糊的整张脸简直就看不下去了。
黑大汉提起他来仿佛毫不费力,这会子或许打的有点累了,才随手就像扔垃圾般把他丢在地上。
只听“噗通!”一声,也不知扇起了多少灰尘。
黑大汉理都不理,径自又坐在了软蹋上,一手捻起颗蚕豆过来吃下,另一边对着跌倒在地上的半/裸妇人狠狠的一瞪眼:“哼!”
吓的小妇人顾不上掩盖身体春/光四溢,赶紧起身为黑大汉斟酒,还要小心的送到嘴边。
黑大汉这才满意的闭上眼睛,一边嚼着蚕豆,一边饮酒下肚。
小妇人战战兢兢的犹豫着是否靠近,黑大汉已经猛然间伸出一只手来将之拉进了怀中:“干/你娘的小骚/货,躲那么远做什么?爷爷又不会吃了你!还不快滚过来,先吃爷爷几棍,消消火气!”
随着黑大汉一把扯过小妇人,当即将之强按到身下,地洞中更是掉根针都能听见。
也不管小妇人动作,黑大汉径自朝着薛九郎指指点点道:“你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倘若再有下回让爷爷撞见,你家娘子也有一身好皮肉……哼哼……”
薛九郎根本不敢再分辨半句,跪在地上浑身颤抖,连脸上的鲜血都不敢擦拭。
“是,是,小人记下了。黑爷您怎么说,小人今后就怎么做,再也不敢了!”
也不知是看见了薛九郎恭敬有加,还是身下小妇人卖力的伺候舒坦了,反正黑大汉总算是长长的发出了一嗓子满足之声,后面的声音逐渐变得懒洋洋起来。
“唔,现在给黑爷说说,今儿个的肥羊到底是怎么个情形?”
“是……小人今日在桑家瓦子里面,见到的那肥羊出手甚是豪爽,随随便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