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凶奶凶的,像只被酒醉红了脸的小兔子。
秦执不由得笑了,现在的她超可爱!
才一口酒就这样,要是再给她喝几口,她得醉成什么样?
秦执坏坏的想着,却没有再给她酒。
“秦执,你听到没有!”夏墨染提高音量吼。
难道她的威胁很好笑?
她很凶的!
“听到了。”秦执配合的答。
夏墨染这才哼哼,端着果酒继续喝。
微酸微甜,几乎没有酒精味,喝起来就像饮料似的。
她一杯接一杯的喝,不时就喝掉半瓶青梅果酒,犹不知足。
“果酒也不能喝多。”秦执按住酒瓶,不让她再喝。
“让开!”夏墨染直接张嘴,去咬秦执的手。
她咬势汹汹,若秦执缩手,她肯定得撞得吧台上。
秦执一动不动,让她咬。
然而,意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这伤……”
夏墨染的手指,轻轻落在他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的地方。
那里有一小片没长毛孔的皮肤,颜色比旁边的皮肤要红。
“是烧伤?还是烫伤?”夏墨染轻轻的问,细嫩的指尖,来回摩挲着他的旧伤。
特殊的触感,让秦执绷紧了全身。
他用力握着酒瓶,声音低哑了下去:“是烫伤。”
“什么烫的?”夏墨染追问,“看起来很多年了,得烫得多严重,才会留下这样的疤?”
秦执的目光,暗淡了下去:“很严重,差点儿就截掉手指。”
“怎么会?”夏墨染大吃一惊,醉意都醒了几分。
“被按在盛热油的铁钵上烫,我闻到皮肤被烫熟的焦味,还有嗞啦嗞啦的声音……”
秦执的声音很低、很平静,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听起来,却字字诛心。
夏墨染仿佛看到一个少年,手被按在油钵上惨叫的画面。
“是谁这么残忍!”夏墨染脱口而出。
秦执用力抿了抿唇:“我妈。”
夏墨染惊呆了!
很想问一问,那是亲生的妈吗!居然能这样对自己的儿子!
不过,她没有问。
这个问题就像他手上的旧伤一样,会很扎心。
她抖了抖,同情的看着秦执:“还疼吗?”
“年代久远,怎还会疼?”秦执低低的笑,眼中却飘浮着一层寒冷的幽蓝。
“当时……一定很疼。”夏墨染俯身,朝着他的伤口呼了呼。
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意和娇憨,让秦执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他不自然的滑动喉结。
“秦执,你有没有狠揍那个人!”夏墨染问。
“没有。”
夏墨染愕然,抬起头看着他:“为什么?”
秦执用力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像你这样的黑道大哥,应该睚眦必报。挨一巴掌就该还十巴掌回去。人家把你手都弄成这样了,怎么不揍回去?”
秦执的唇角抽了抽:“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有吗?”夏墨染眨眼睛。醉意让她暂时褪去尖刺,眼睛湿润如鹿。
“你说我睚眦必报。”秦执冷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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