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透着妩媚的风韵。
“好一朵出水的芙蓉花。嗯。真香。闻一闻就像要醉了一般……”贱兮兮的凑到红佳的近前轻轻地一嗅。安平的脸上露出一脸迷醉的猪哥像。滑稽的表情。夸张的动作。换來了李红佳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身子一扭。躲过了安平的咸猪手。房间里响起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一件小睡裙。根本不足以遮住李红佳曼妙的身材。颤动的乳峰。挺翘的圆臀。白暂的小腿在扭动之间若隐若现。时有春光浮现。更让安平心头一片火热。一番追逐之下。李红佳终于沒有逃过安平的魔掌。随着安平的拉扯。双双倒在了宽大松软的沙发上。看着安平凑过來的嘴巴。李红佳咯咯一笑。莲藕一般的粉臂伸出來。恰恰挡住了安平的使坏。然后说道:“你不洗澡。也不刷牙。还有啊。这刚回來就要走。干什么这么急啊。大过年的都不让人消停。怎么。刚才的电话是伯伯打來的……”
“不是。不是。电话是雷书记打來的。市里发生了点变化。新市长要上任了。跟洪家应该是一条线上的。有些人已经蠢蠢欲动坐不安稳了。我也得提前到宋书记那去透透底。这个年怕是过不消停了……”有时候安平真的很同情宋书记。李省长带着中央国企改制的帽子下來的。横在中间。不争不抢都是一种无声的威胁。等到国企改制成功了。成绩出來了。顺势就能把北江的主导权拿过去。
而反过來再看宋书记。身在局中。不得不争。哪怕是争败了。都面临着阵线崩溃。位子不保的危险。可以说。宋书记已然遭遇到他政治生涯中最为强劲的一次挑战。这次挑战。他若是破不了。哪怕就是爷爷再帮助他运作。也挽回不了他仕途终结的命运。
宋远桥的仕途提前终结了。对安平而言百害而无一利。自己的横空出世打乱了学院派在北江的布局。甚至还砍掉了李省长的左膀右臂。即定的目标沒有实现不说。反倒有泥足深陷。主导权丧失的危险。换了谁怕是都要对自己怨念很深。在这种前提下。真让他们调整过來。自己除了甘愿龟缩起來。怕是只有退出北江一条路可走了。这并不附和自己设定的思路。
不过。宋远桥也不是束手无策。从目前來看。北江的话语权还是掌控在他的手中的。只要能够在国企改制。经济发展的决策上拿出他的主张。付诸予实施。并取得成功。李省长的存在于否就变成了沒有意义。同样也就意味着李省长抢占北江失利。或者应该说是学院派搏奕失败。
对于失败者沒有人会去同情。但对于成功者。有的将会是鲜花和掌声。宋远桥年不过六十。又是名副其实的红色子弟。完全有机会借此更进一步。进政治局。甚至是登顶。坐上华夏最核心的位子。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相比与失败的黯然离场。巨大的收益也值得他放手一搏。
“去吧。去吧。多带点礼物。回头我让春红姐再给方哥打点款过去。让他多盯着点。把情况都摸透了。务必做到万无一失。咱们不害谁。可也得防着别人害咱们啊……”一听洪家。李红佳的脸色骤然一变。身体也随之一僵。想來对之前发生的变故还心有余忌。李红佳不懂政治。不懂阴谋诡计。却也知道对待你死我活的生死大敌。由不得有半点心慈手软。哪怕心存一丁点的善念。换來的就是自己家破人亡。这是她坚决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呵呵。紧张什么。现在还轮不到我出头呢。就是轮到了。也不像你想的那样。今非夕比了。有爷爷在。有伯伯在。想要玩阴谋诡计。栽赃陷害那一套是沒可能了。但咱们既然在体制内打拼。就得遵守体制内的规则。人家若是用正大光明的手段。咱们除了退缩。就只能明刀明枪的摆明了车马对阵。只有斗过了。才能分个高下出來……”不只是宋书记。自己又何尝不是。身在局中。退缩沒想过。退一次行。退十次也无所谓。但今天退。明天退。总有退无可退的时候。那又该怎么办。
不能退。那就要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跟高手过招。斗着斗着就斗出经验來了。不论是谁。想要拿自己当垫脚石的。就要有踢断骨头的觉悟。何况。自己一只小虾米。就能顶住学院派的布局。搅动学院派这一潭子水。哪怕就是败了。也是虽败犹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