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了出來,不由分说的把安平手中的遥控器抢了过去,用力的一按,电视屏幕化成了一条直线,最后归于了黑暗。
“沒有,事情已经出了,就那样了,有什么好想的……”洗浴过后的妮子混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香喷喷沐浴液的味道,一件粉色的小睡裙后,傲然的双峰挺立,两粒凸起在胸前显现了出來,裙下露出的雪嫩的半截**,后翘的圆臀透着几分诱人的娇媚和性感,直让安平心中一阵火起,只是一想起晚夜的疲狂,妮子娇柔不堪征伐的可怜模样,安平又把这股火强压了下去,讪讪的说道:“你披上件衣服,别冻着了……”
对于安平的关心,妮子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抓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然后整个人往沙发上一躺,整个人倦进了安平的怀里,幽幽的说道:“就骗人,眉头都拧到一起了,还说沒想,哥,官场上的事我不太懂,但我想,你就是來挂职的,再有一年多,就要回去了,给什宽修了一条路,又开办了几家厂子,也算够意思了,谁还敢说你不好怎么的,要不,明天你陪我回清江吧,就当散散心,嫂子保证都想你了……”
妮子的话虽然有些让人泄气,但也不是沒有道理,更难得的是这个丫头处处都为自己考虑,安平的心情沒來由地就是一轻,好像烦闹什么的都在她的话里被冲淡了一般,忍不住的捏着妮子的小鼻子调笑道:“陪你回清江,呵呵,你就不怕被你嫂子看出來你监守自盗,跟你算账……”
轻轻地晃了下脑袋,妮子将安平的手指甩掉,又拧着身体往安平的怀里凑了凑,双手环住安平的腰,所畏惧的坦然说道:“我才不怕呢,嫂子问啥我就说啥,就是打我骂我,我也不怕,当初县里的干部來抓超生,若是沒有哥,我爹妈就得喝农药,一家人都得被逼死,我不争名,也不争利,就跟哥和嫂子当丫头,早晚伺候着哥和嫂子……”
这个傻丫头,憨直的可以,一颗心都系在了自己的身上,直让安平感动不已,而她这番所畏惧的话更让安平为之动容,妮子真的比自己强,触及了伦理禁忌都毫顾忌,反倒一反顾,而自己不过是被人下了绊子,受点挫折,就郁闷的沉不住气,而理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又瞻前顾后,小心翼翼,难道当了几天的领导,就把从前的闯劲儿和冲劲儿都磨沒了吗。
“就你的主意正,好了,进卧室躺着去,我先打个电话……”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田元方作为纪委书记,主持案件的侦办,或许已然在其中发现了陆兵的影子,那也就意味着邵江磊,唐天殊都已经知晓了事情的來龙去脉,如此一來,田元方把案件压住,不往自己的身上影射,归根结底怕还是想看自己该如何应对,进而如何跟冯市长打擂台吧,自己又岂能让他们失望。
“萧主任,我安平……”打定了主意,安平拔通了萧妃的电话,來到什宽的时间不长,手上可用的人不多,就是萧妃主动的贴上來,不论是言语中还是行动上都处处以安平马首是瞻,但安平也一直沒敢彻底的接纳,这一次或许该给她一次机会。
接到安平的电话,萧妃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的激动,更透着几分的喜色,顾不上逛了一天街,累的混身酸疼,蹭的一下从床上跳了下來,恭敬的回道:“安书记,沒休息,我一直在等您电话,还真让我盼來了,有什么指示,你请吩咐吧……”
这段日子,县里的风向不定,一直被萧妃看好,并想引为靠山的安平突然遇到了大麻烦,各种不利的言论沒头沒尾的都扑向了他,压的安平沒有了以往的声势和高调,动不动就跑到企业去调研,这在谁看來都是要避开县委大院中暗暗激荡的旋涡。
而邵江磊,林立业等人的沉默,更让萧妃有些摸不清方向,动态不明,萧妃也选择了观察,而心里也不得不开始琢磨着,若是安平黯然离场,她又该何去何从,是重回邵江磊的怀抱,继续任其亵玩,还是选择销声匿迹,从此踏下心來相夫教子,甘于做个家庭主妇,很可惜,这两个选择都不是萧妃所期待的,现在好了,天可怜见,期盼已久的电话终于打來了,跑了一天的萧妃顿时觉的腰不酸了,腿不痛了,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