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俱损。想要把他们连根拔起很难。何况洪家在省里还有一个副省长在支撑。强龙不压地头蛇。想要报这个仇。还得好好谋划一下才行……”前段日子安平在隆兴镇上下动员准备迎接部委领导秦初越的视察。然而安平还沒跟自己的这个领导大伯碰上一面就被隔离审查了。自然不知道大伯是个什么级别的领导。
哪怕现在到方怀起面对大伯都带着恭敬的态度。想來他的官当的不小。不过。大伯的官大。是件好事。但洪家也不是易与之辈。能压着方怀起半头。就充分证明了洪家的势力有多庞大。想要将他们连根拔起。必须得周密布置。否则打蛇不死。很容易反受其噬。
“哼哼。副省长。如此深仇大恨。别说是副省长。就是副总理也得血债血偿。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你爷爷亲自跟中央首长打了招呼。洪益国已经在京城被中纪委控制了起來。这次子川到北江來。一是要你。再一个就是要将洪家连根拔起。之所以一直到现在沒有动手。就是要周密部置。做到除恶必尽。避免出现漏之鱼。你一直在清江工作。有什么好的意见。跟你舅舅说说……”安平如履薄冰。谨小慎微。直让秦初越一阵的心酸。生來就应该含着金汤匙的天朝贵胄。却因为命运多桀。居然被人欺凌到如此地步。骨头虽硬。但缺少底牌。底气不足。自己这个伯伯当的不合格啊。耐用着『性』子又将自家的情况和所在军政两方的背景一起跟安平讲说了一遍。
“爷爷是军委『主席』。伯伯您是国家计委的副主任。舅舅在中纪委工作。还有姑姑。呜。我再也不用担心被人欺负了。我再也不用背地里使那些小手段。小伎俩了……”听着秦初越的讲述。安平目瞪口呆。仿佛置身梦里一般。最终喜极而泣。泪流满面。背靠大树好乘凉。别人到安平迅速地被提拔重用。只知道安平对了领导的法眼。却沒想想安平的成绩有多大。比别人又付出了多少的辛苦。又舍弃了多少本该属于自己的利益。究其原因就是安平的背景不强。
沒有人比安平更清楚。人在官场里打滚。沒有强势的政治背景。想要出头会有多坚难。这一次被洪市长陷害。有洪益国压着。刘桐和高晨光都迫不及待有跟自己撇清关系。对自己费尽心机搭建起來的关系和感情置之度外。不就是到了方怀起鞭长莫及。沒有办法顶住洪益国的压力吗。不就是因为自己是只缺少背景的小虾米吗。
“不怕。不怕。从今往后。沒人敢再欺负咱的孩儿。谁敢欺负你。伯伯就将他碎尸万段……”一个孤儿。亲故的。居然能当上了镇长。还积攒下了普通百姓法想象的偌大家业。这不正应了那句龙生龙。凤生凤的老话。秦初越对自己的这个侄子的能力十分的满意。更对秦家后继有人。弟弟后继有人而心怀大开。
“伯伯。舅舅。想要铲除洪家。稳妥之计是从金家和杨家入手。金家是洪家的打手。洪家不方便出头的事情。都让金家去清理。而杨家则是洪家的银行。敛财的事都是由杨家出头。还有白家。也是洪家的帮手。不过。如果可以的话。伯伯对白家适当的抬抬手吧。一个小家族。被洪家挟裹上了战车。有太多的奈……”有白娅茹这个内线。安平对于清江四大家族的营蝇狗苟再清楚不过。也不只一次算过如何将洪家彻底铲除。砍去金家和杨家这两条臂膀。洪家的防线就要洞开。所有的罪证都要浮出水面。连根拔起就变得容易许多。
只是。想到白娅茹。安平的心中一阵的绞痛。虽然安平也知道白娅茹有太多的迫不得已。换了自己处在她的位置。也法顶住压力。但那种背叛。已然带给了自己一种刻骨铭心的痛楚。不过。这样也好。终究是一场不伦之恋。能就此划上一个并不圆满的句号也好。保全了白家。也算是顾念这份让人伤感的情义了。
“放过白家。是为了那个叫白娅茹的女子吧。你呀。跟你爸一样。打小就是个多情种子。这都要结婚的人了。还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好了。这事我知道了。以后你在作风上。可得把持住了……”短短几天。秦初越将安平的一切都了解了个通透。和白娅茹那点小秘密自然也瞒不过他。不过。这点小瑕疵在秦初越的眼中不算什么。女人多才证明自己的孩子够优秀。适当的敲打敲打也就完了。到是安平指出了针对洪家的突破口。一场大戏该拉开序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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