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我补偿 需要时间來弥补的 结果落到首长的眼中 好像自己就是庸医一般 若非官大一级压死人 这院长同样有把方怀起撵出病房的想法
“倒是什么 有话就说 别吞吞吐吐的……”连个人都救不醒 还有心在这叽叽歪歪的 方怀起的脸上沒有一点好声气
“这位小同志的伤沒什么大问題 倒是隔壁病房的那位病人问題有点大 经过仪器扫描 头部曾受过钝器击打 有两处出血点压迫了神经 既影响智力 又影响了记忆 从目前來看 这两处出血点年头久远 已经形成了瘀集 不适合开颅手术 国内也沒有成熟的技术 除了用保守的针灸疏络去缓解症状 沒有好的办法去根治……”院长说的病人是豹子叔 安平被送到二二一医院以后 豹子叔随即也被送了过來 相比于安平的小伤势 豹子叔的伤年代久远 病症严重 又伤了人体最为复杂的头部 才让院长有些束手策的感觉
“嗯 医院先采取保守治疗 回头请秦主任帮着联系一下京城的专家会诊 必要的话就送出国去诊治吧 老天不会委屈了这个忠肝义胆之士……”提起豹子叔 方怀起的心里都不得不伸出大拇指暗赞一声忠肝义胆 尽职尽责 哪怕人变的痴痴呆呆的 饱受伤病的折磨 仍不忘他的职责 躲在福利院里守着安平默默闻的渡过了二十多年 在电视里看到了秦初越 又三天三夜水米不沾的守在北山宾馆外面 就是这份执着 才揭开了隐藏了二十多年的血案 才真正地让安平脱离危险 和豹子叔比起來 方怀起觉得自己帮着安平所做的 真的不算什么
昨天上午 方怀起跟秦初越在医院见了面 初一看到秦初越 方怀起的眼中一阵恍忽 主要是因为秦初越的容貌和安平有着四五分的相似 联想到安平是个孤儿 先入为主的误以为安平是秦初越这个高干在北江留下的私生子 也只有秦初越这个秦老的谪子 秦家的接班人才能指使动秦家谪系的曲和平下达不惜血洗清江命令
之前把孩子扔在北江孤苦伶仃 不闻不问 现在出了事情 才想起骨肉亲情 正是这个误会 方怀起对秦初越的态度不冷不热 特别是秦初越为了将洪家连根拔起 严令要求保密 以免走『露』风声 不许通知安平的亲属來探视的霸道和专横 更让方怀起对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心生芥蒂 面对秦初越这个位高权重的未來首长提不起一点兴致來
直到秦初越坐在昏睡的安平床前 拉着安平的手 声泪俱下的回忆着二十多年來的往事 提及了秦初越兄弟情深 方怀起才知道误会了秦初越的品行 尴尬的地自容 倒是秦初越很大度 握着方怀起的手 开口闭口方大哥 除了感激和感谢的代表秦家认下了方怀起这个干亲以外 再沒有别的话语 但是眼神中流『露』出的神『色』 不表达了他内心中对方怀起的仗义援手感激不已
“方大哥说的对 周豹对我秦家有大恩 哪怕倾进全力 也要让他安渡晚年 李院长 今天先辛苦你帮着全力治疗 明天京城军区总医院会有专家來会诊 大恩不言谢 在技术上 设备上 资金上有什么需要 你尽管开口 我一定会全力协调……”方怀起的话正好被赶到病房门口的秦初越听到了大半 毫不犹豫地对方怀起的表示了赞同和支持
虽然从样貌上安平和死去的弟弟极为相像 又有着周豹这个对秦家忠心耿耿的死士作证明 但出于严谨的态度 秦初越还是做了抽血化验 经过遗传学鉴定专家在他和安平的染『色』体进行比对 化验结果证明 安平的染『色』体和秦初越的染『色』体融合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血脉至亲在科学上得到了有效验证 这让秦初越感受到了与安平之间血脉相连的亲情
原本秦初越要在病房陪着安平 二十多年未曾谋面 在他的内心中感觉亏欠安平良多 但得知洪益国已经被中纪委暗中控制 而陈玉川又代表中纪委工作组來到了北江 有太多的事情需要秦初越去协调 『逼』得他不得不暂时放下安平 返回宾馆居中协调和研究部署 一夜的谋划之后 一张形的大网在他的手中已经开始在北江、辽阳全面的铺开 只待时机成熟 一举就要将洪家和所谓的四大家族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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