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一定会倾尽全力,不过,咱们隆兴镇不也是清江所属的乡镇吗,而且距离市里也不过一射之地,项目落到隆兴镇和落到清江市里有什么区别吗,而且,我的影响力有限,粮油集团能同意变更项目吗……”高晨光能在这等着自己,而且还大言不惭地又是讲政治,又是做动员的,显然心里已经有了把自己卖出去的想法,
就是自己不情不愿,不甘不愤,最终也是胳膊也扳不过大腿,改变不了什么,反倒会引得高晨光不快,事后给自己穿小鞋,所以,与其磨磨叽叽,犹犹豫豫,莫不如大大方方,痛痛快快,反倒落得个光棍,当然了,工作自己可以去做,但也得粮油集团同意才行,不说清江有沒有人家需要的生产基础,就是有,人家若是不同意,那也沒办法,毕竟隆兴镇可管不到人家粮油集团去,
“从本质上说,项目落到隆兴镇,或是落到市里沒有什么区别,但我刚才说了,现在市里的政治气候很紧张,总有那么一些人扯着招商局的幌子在兴风作浪,刘书记的压力很大,把项目落到市里,才能把市委通过招商來发展经济的决策限放大开來……”安平很痛快,甚至沒有一丁点的讨价还价,可是出乎了高晨光的意料,凝重的表情慢慢地舒缓了开來,满意的连连点头,虽然他也知道这事办的不地道,对安平來说也很不公平,甚至郊县到手的成绩说让就让出去了,他的心里也有些不甘,但端的是刘桐的饭碗,走的是刘桐的关系,为了自身的前途,有些利益该舍弃就坚决不能含糊,
“你们放心,刘书记是性情中人,今天你们受了委屈,今后组织上会有一个说法,至于你说客商的意见,我倒不太担心,你安平的面子可不是摆设,再说了,合作的框架并沒有改变,而企业由镇里换到了市里,更突出了清江对粮油集团的重视,我想企业也乐见其成的……”项目说拿走,就拿走了,能不能给予补偿,这事不太好说,但有些安抚的话必须得说出來,封官许愿之类的承诺,安平或许不在乎,但冯佩伦和王楚,可怜巴巴的模样,怕是就等着自己这句话呢,
“书记,咱俩的想法不太一致,我最担心的还是粮油集团,他们企业急需产量扩张,从而抢占中东部市场份额,之所以肯到隆兴镇來,相中的就是粮油厂的生产基础,接手就能组织生产,市里若是有粮油生产基础,不影响粮油集团的扩张还好说,但若是沒有,这个合作怕是促成不了……”有一点高晨光明显沒弄清楚,这次招商成功的前提是生产上的合作,其次才是投资扩建,清江算不上什么粮食主产区,除了各县几个储备粮库以外,安平还真沒听说哪里还有上规模的粮油生产厂家,当初安平把粮油厂当做招商的主攻方向,就是考虑到了人我有的策略,
“安平,我都说了,组织上不会否定你的成绩,今后会给你一个说法,可你这是什么意思,跟我耍阳奉阴违的那一套,还是打算借机要胁……”刚刚安平的表态很坚决,这让高晨光很高兴,可一瞬间的功夫,高晨光才发现,安平已经给自己挖好了坑,这不是拿自己当消遣么,顿时,高晨光的脸色就沉了下來,
“哎呀,书记,你可真冤死我了,我这跟你探讨一下工作的方向,你这就给我上纲上线扣大帽子了,得了,我也不解释了,我给你看一下双方起草的合作框架协议,双方的权利和义务,除了细节上东西,其他的大体上就这个意思……”早就料到了高晨光有如此反应,安平一边挠着脑袋叫着屈,一边从包里掏出了协议草稿递到了高晨光的面前,这个大帽子安平可不敢接,
“大好的机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溜走,实在是可惜了,算了,形势不由人,你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是给市里打个电话,告诉他们别浪费精力了……”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果然如安平所说的一般,高晨光不得不叹了一口气,从他内心來讲,还是希望帮着刘桐渡过难关的,可偏偏事与愿违,有些事情不得不说是造化弄人,
“别别,让他们接着谈,这个时候,声势比结果更重要,谈不成也不要紧,我这还有一个项目,足够刘书记扭转乾坤的……”就在高晨光长吁短叹,倍感失望之际,安平的一句话又把他从失落的谷底拉了上來,消沉的心不由地又变得活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