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红,下身已然搭起了高高帐篷,一团火热顶在自己小腹上蠢蠢欲动,大有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意思,想起老妈临走时那恶狠狠的目光,李红佳一阵娇呼,拉出安平探入裙内正使坏不止的手,轻声地衰求起來。
“红佳,你看都这样了,我好难受……”安平的脸色同样涨的痛红,更同样用一副哀求的表情看着异常坚持的李红佳,眼神中透着一份无法言表的可怜惜惜。
以往是李红佳不断地挑逗自己,安平是拼了命的克制情欲,不敢有半分轻入雷池的想法,可今天安平放开了,不坚持了,甚至采取了主动想要带着李红佳完成人生最美好的一段历程,可谁成想李红佳却临阵退缩了,眼看着小腹下高高支起的帐篷,以及两具身体在扭动摩擦间所带起地一阵阵**,安平的心里有了一种欲哭无泪的苦逼,这他妈不是玩人吗。
“嘻嘻,活该,让你也尝尝看得着,吃不着的滋味……”看着安平扭曲着,又不停做怪的脸,李红佳想起了前两次自己已然情动,却被安平放了鸽子的情况,突然有了一种极为解气的欢悦,非但沒有解决问題的觉悟,反倒恶趣味的扬起手狠狠地往那高高支起的帐篷上拍去。
“别打,别打,我的小姑奶奶,这已经够难受的了,你再一碰,把这宝贝打坏了,可真沒地方修去……”眼看着李红佳举起了手作势要打,可把安平吓了一跳,顾不得再跟她讨价还价,身子一猫往后退了半步,双手直接捂在了关键部位,极为警惕的看着李红佳,这刚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摩擦了老半天,身下的兄弟已然暴涨到了极点,若是再被她打个正着,说不准在这刺激之下就要不受控制的有如黄河决口一般的倾泄而出,那自己这脸就要丢到姥姥家了。
“嘻嘻,难受是不,不许动,听见沒……”打开安平捂在身下的手,李红佳是一脸窃笑,十分霸道的将安平支起的帐篷抓在了手中,轻轻地揉捏了两下,虽然隔着一层裤子,但李红佳都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安平分身所具有的火热温度,特别是初一被抓在手中,那种猛然爆涨了几分的感觉,更让李红佳亲身感受到安平的粗壮和坚挺。
“红佳,不闹好不,好难受的……”搞不明白李红佳的举动是又要玩什么把戏,难得地安平小声求起饶來,及至此时,安平算是知道什么叫做自食其果了,好好地沒事挑逗李红佳干什么,现在倒好了,玩的心头火起却无从发泄,这又是何苦來哉呢。
只是安平的埋怨的话还沒说完,安平就被李红佳的举动惊呆了,只见李红佳慢慢地蹲在了安平的身下,轻轻地解开安平的腰带,并拉下了裤子拉链,一只手抚住安平的大腿,一只探进安平的身下将那有如狰狞的巨物掏了出來,紧接着安平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就陷入一种温暖、狭窄、而又紧凑的腔体中,湿湿的,热热的,温温的,麻麻的。
“啊,红佳……”鼻翼间轻嗅着李红佳身上传出的阵阵香郁的气息,轻轻抚过她那一头柔顺的长发,居高临下的安平可以清晰地看到李红佳乖巧一蹲在地上,身前宽口的小衫难以掩饰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两只丰硕在膝盖的挤压下展露出两上白嫩的半圆,而笔直的背脊而崩成了一条直线,背脊之下,挺翘而又优美浑圆臀部划出一个夸张的孤度,时不时的扭动两下,更容易带给人无尽的瑕想。
欣赏着红佳完美的身材,更感受着她在身下轻柔的吞吐不停,虽然技巧很生涩,间或中还有牙齿划过肌肤带起一阵阵的疼痛感,但一阵阵酥麻的感受仍然给安平带來了一种很享受,很刺激,很不一样的感觉,而随着李红佳动作越來越深入,技巧越來越娴熟,安平也越來越承受不住这种快感有如潮水般袭來的感觉,猛然地不顾李红佳的挣扎,硬是把她的头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身下,鼻翼间发出一阵粗重、低沉而又带着压抑的闷吼,黄河终于决口的倾泄而出了。
“咳咳,你讨厌,想呛死人家啊……”过了足有十多秒钟,安平才像使尽了混身力气的松开了李红佳的头,脱离的魔爪的李红佳顾不得埋怨安平的野蛮,也顾不得擦拭眼中被呛出的泪水,倚在安平的脚边咳嗽个不停,随即用手捂住了嘴,接住了嘴里吐出的秽物,冲着安平怒目以视,直让安平尴尬的直挠头,只顾得自己爽上天了,却忘了身下李红佳的感受,这事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