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有力度,有话语权,不是随便说说就行的,那种靠嘴巴说出來的强势是纸老虎的外强中干,看着唬人,实际上是不顶什么事的,重要的是关键的时刻得顶上去,能做出來,就像雷县长在全县大会上给熊克贤创造典型发言的机会,进行造势,增加影响力一般,这样才能让下面的人看到领导是关心下属成长的,这样让下面的人看到进步的希望,这样才能让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一条道走到黑。
只是位子只有一个,熊克贤是站在雷县长一边的,赵海龙才是高书记提拔起來的谪系,谁上谁不上,怕是谁心里都有一个倾向性,高书记虽然处于弱势,但毕竟是县里的一把手,还掌控着常委会的方向,代表着县委的最终决策,一向也是寸土必争,寸步不让的,怎么这一回就能允许雷县长把熊克贤推上了台,任由雷县长大肆渲染而无动于衷,这样的举动就不怕伤了赵海龙的心,使得自己的阵营分崩离析,一溃千里,这并不符合常理吗。
“茹姐,你说熊书记这次上台发言,是不是高书记和雷县长私下里达成协议了……”眼前的这个局面,实在有太多的道理解释不通,看不清其中深意的安平下意识的把脑袋歪到了白娅茹的近前,压低着声音,小声求证了起來。
事出反常必为妖,无论从哪方面看,高书记都沒理由让本就强势的雷县长再强势下去,但偏偏高书记就这么纵容了,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两个人很可能达成了轮流做庄的协议,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这次推荐你的人,下次推荐我的人,政治就是在妥协和退让中达成一致的目标,大家你好我好全都好,一团和气的实现利益均沾,利益共享。
不过,这个想法也仅仅是安平得出的一个并不成熟的结论,毕竟作为二把手的雷县长來说,能逼的高书记放下身段签协议,那代表势如破竹的大获全胜,但对于高书记來说,就等于把主导县委的权力让出去了一半,作为一个不能主导县委最终发展方向,处处都要低眉顺眼去跟你商量才能拿出结论的一把手來说,这无异意谓着失败,而失败者哪怕维持住了表面的风光也还是一个失败者,是不值得让人同情和可怜的,慢慢地高书记就会看到,他所期望的平衡并沒有想像中的存在,他对权力的掌控只能是每况愈下,所以这种妥协对高书记來说绝对是最悲催的一件事情,安平觉得自己的结论有着太多的不确定性。
“精神点,好好听着,别胡思乱想的,这戏幕才刚刚拉开,不经过你來我往,绚丽夺目的隔空斗法,谁输谁赢,哪能那么快就能看到结果……”用异样的眼神瞄了一眼安平,白娅茹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若不是此时正身处会场,又知道安平刚刚转换了身份,脑筋一时半会的还转不过拐來,她恨不得狠狠敲敲安平的榆木脑袋,这些话題都说了一道了,这脑袋怎么还不开窍,这问題问的实在是太主观,太低级。
“哦,是我想简单了,不过茹姐,我记得你和熊书记说过会伸手帮忙的,若是有雷县长力荐,又有你家的背景做通工作,熊书记的胜面是不是大了许多,我觉得这对你也是一个机会……”熊克贤若是提拔了,隆兴镇一把手的位子自然就要让出來,而有着强势背景,又占据着镇长位子的白娅茹无疑就是最有力的接替人选,安平倒是乐得看到白娅茹能更进一步。
而且,自打白娅茹到了隆兴镇以后,除了最开始和熊克贤闹的不太愉快以外,大多数的时候大家合作的还是比较默契的,而白娅茹能最终在隆兴镇站稳脚跟,熊克贤也给提供了许多便利,眼下白娅茹既然落到了郊县,那自然要在郊县打牢根本,借势发展,跟本土干部打好关系也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恰恰熊克贤是郊县中层干部中的老资格,有了他的帮衬和引见,白娅茹才能更好的融入到郊县干部的圈子里,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说,帮助熊克贤,也是在帮助白娅茹自己。
“这话可别瞎说,根本就是沒影的事情,就是帮忙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出手的,怎么帮,什么时候帮,都得找准了,同样是帮忙,分量不一样,效果也不相同,你看熊书记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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