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嘉实没想到林琼雁会给他打电话,就像他一直摸不透她的想法一样,当然他也没必要去摸透。以前是想后来没了机会,现在是完全没了这想法。
荣嘉实刚接起,林穷雁娇滴滴的声音就闯了进来。要说声音的好听与否,荣嘉实想,林琼雁的声音确实不是盖的,她的声音很软很柔,好比是羽毛轻轻拂过你的心田。而唐之桥的声音比起林琼雁就硬气了许多,而且从来都是没好气的,偶尔遇上一次心平气和的,他恍若捡到了宝。哎,自己这种奴性跟贱性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立的?
“阿实,你在家吗?”
荣嘉实说:“没呢,出去玩了。你找我有事?”
“出……出去玩了啊?跟谁啊,怎么也不叫上我。”
荣嘉实想,我叫上你干嘛使啊?不过嘴上却说:“去的比较急。”
“哦,这样啊!”林琼雁略略有些失望,心里懊恼,怎么就没早点约他呢?不会是跟唐之桥出去的吧?不过上次她把话都跟唐之桥挑明了,她该是原谅邹绪泽了吧?看来她得找天去问问邹绪泽才行。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林琼雁继续问。
“还得一两天吧。找我真有事啊?”
“嗯,有点,公事。那等你回来我再找你吧。”
荣嘉实挂了电话看房间的另一头,唐之桥还接着电话呢。心想,谁呢接那么久?
唐之桥的电话自然是邹绪泽打来的。两人原本不是约好了一起工作的么,结果唐之桥走得急,将这事给忘了。
而邹绪泽到了唐之桥的家见没人,给她打电话又关机,心里正急呢,又听隔壁的老太太说估计是唐之桥的老公给接走了。他就越发纳闷了,唐之桥不是都离婚了么,哪来的老公?第一个念头他就想到了荣嘉实。
“你回娘家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句?”邹绪泽有些气恼,口气稍稍有点冲,又想自己的语气有点过,赶忙缓了缓,又道:“我还死巴巴的在你家门口等着呢。”
唐之桥自知是自己不对,没事先跟他说一声。“不好意思啊绪泽,我不是故意的,确实走得比较急,加上手机又没电了。”
邹绪泽叹气,一开始他还开开心心过去唐之桥家,以为可以跟她呆一天。可是结果却好失望,那种落差怎么不叫他心生怨念?
“听隔壁的阿姨说,你是跟……”邹绪泽试探性地问:“跟荣嘉实走的?”
唐之桥顿住,哎,什么时候都不能低估了大妈级人物的传播能力啊!
唐之桥的沉默在邹绪泽看来那就是既定的事实。“你……你怎么还跟他牵扯在一起,不是离婚了吗?还是你们一直就没有将事情的真相告诉父母?小桥,你这样子跟他拖着有意思吗?感情都没了,还要假装什么呢?”
“绪泽……”唐之桥觉得她是无法跟他说清楚她跟荣嘉实之间的事的,有些事、有些感情太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绪泽,我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心中有数。”
“小桥……”邹绪泽还想劝,但想想还是忍住了,或许整件事的本身不在唐之桥而是荣嘉实呢?哪天还是约荣嘉实出来谈谈比较好。
挂了电话,唐之桥定住凝思了一会,偏过头,突然放大的脸庞吓他一跳。
“荣嘉实,你干吗?”唐之桥叫。
“邹绪泽给你打的电话?”
唐之桥不悦地白了一眼,“关你什么事?”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我这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神经病。”唐之桥骂了一句,没理荣嘉实,走出了房间。
望着唐之桥的背影,荣嘉实愤愤地唾了一句,唐之桥你就得瑟吧,看我晚上怎么办了你!
中午餐桌上,唐父拿出自己的珍藏,神神秘秘地拉住荣嘉实说:“女婿啊,我这酒可是个好东西,里面放了鹿茸、人参、当归、枸杞等十七味药,经过九九八十一天泡制而成,不仅强身健体,而且还可壮阳哦。”唐父还着重突出“壮阳”二字。
荣嘉实一听怎么可能不喝,不喝不就是让老丈人看不起么?之前就被嘲笑过,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荣嘉实眉峰一抖,端起酒杯说:“爸、我干了,您随意。”
一杯酒下肚之后,荣嘉实觉着自己的酒性被挑起了。
“好好,痛快,咱爷俩再喝一杯。”
唐之桥瞟了眼荣嘉实,不悦地说:“少喝点哈。”她知道荣嘉实酒量不好,不好就不好吧,就怕他喝了酒之后乱说话那就糟了。
可唐之桥短短一句话到了唐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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