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泽成默许了,秦时的心情也是瞬间的倍爽,于是大方的手一挥,“既然是谈婚论嫁,那么做为男方家的家长,我不会在彩礼方面吝啬一丝一毫,说吧,老瘪三,你想要什么?”
有钱就是任性,瞧他说话的那个得意劲。
黄泽成脸上的笑容敛住,狠狠的瞪了秦时一眼,若不是为了日后长久的摧残战略,他早就一抡而上了。
“既然你这么大方,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待会我会叫人开得清单给你,到时你可别犯心脏病就行了。”
做为当事人之一的黄玩玩此时的心情是又喜又气,全身包裹在被单下,只敢露出一双眼睛在外洋滴溜着转动。
就在大伙各怀心思的情况下,黄玩玩与秦朗的订婚期被匆忙的定下了,下个月一号!
掰掰手指一算,也就半个月的时间。
想到三年前,黄玩玩难免还会心有余悸,那时也如现在一样距离幸福只有一步之遥,结果却让她与他咫尺天涯了三年。
她很想开口,却又不敢,只能躲在被窝里当粽子,手悄悄的往一边挪,摸过自己搁在一边的衣物,然后借着被单的掩盖悉悉索索的往身上套,人嘛,没件衣服遮着,就是有天大的理也都只能咽着。
“好了,好了,二叔,既然你与秦老都同意了玩玩与小朗的事情,那以后就是亲家了,那就应该心平气和的好好说话,我看,要不这样吧,我与芊芊去弄点好吃的,大伙坐在一起好好的聊聊,行吗?”黄宏妈妈笑呵呵的出腔缓和气氛。
“是啊,爸,有什么话先到客厅里坐着谈,帀你就让玩玩好好的收拾一下吧,顺便也好让我能安心的给大伙做一桌好菜。”黄妈妈顺着黄宏妈妈的话,想将大伙从玩玩房门前支开。
不等几位老人有所反应,罗臻便抢先答应,“好啊,我很久以前就听说黄妈妈的厨艺精湛,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品尝,今天怎么说我也得把握住这个机会。”
刚说着,便立马凑近苏悦新笑嬉嬉的说着,“需要我帮忙吗?”
他的德性让人不禁想到醉翁之意不在酒。
苏悦新淡淡的瞅了他一眼,摇摇头,拒绝的很干脆,很利落。
见状,黄宏在内心不禁对罗臻鄙夷三分,呵,三年时候了连个女人都把不下,真是男人中的耻辱。
回头见萧岚面带失落,黄宏的心不由的一突,原来自己也位列耻辱之列,急忙将罗臻的事情抛到脑后,壮着胆子轻轻的揽过萧岚的胳膊,将她往自己身上带了点。
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
黄宏妈妈的注意力刹那间被这一幕给吸引了,她站在一边不动声色的将萧岚给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
哼,果然不愧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千金,全身带着金!
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这样的金镶玉缀媳妇自个的儿子给驾驭的了吗?跟自个能处好婆媳关系吗?
平生头一回,她觉得自个的儿子配不上人家,瞧瞧,现在以自己儿子乘人之危强揽着别人的姿势来看,分明就是一坨掩压着鲜花的牛粪。
刚想开口说什么,便接收到宝贝儿子的求救信号。
从黄宏冲着自己微微眨动的眼睛中,黄宏妈妈知道他是在向自己求救,也知道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千金。
天底下没有不帮自己儿子的母亲,纵然觉得儿子配不上人家,但她最终还是决定为了自己的儿子坑害别人家的女儿。
牛粪上插鲜花怎么了?那是牛粪在奉献自己,只为鲜花芳华长驻。婆媳关系哪处怎么了?她相信只要当婆婆能够有足够的爱心耐心及包容心就没有处不好的媳妇!
决心暗下,于是笑吟吟的对着萧岚说,“萧小姐,你累了吗?要不先到客厅里坐坐?阿姨我给你倒一杯茶怎样?”
萧岚还没来得及说不用了,黄宏妈妈便往厨房的位置消失去了,动作之快令人瞠目。
轻揽着萧岚坐在沙发上,黄宏面带心疼的在她的后背上轻拍着,用一种故作深沉沧桑的声音说,“看开点就不会感到郁闷与痛苦了,感情这事就像是大浪淘沙,最终留下的才是真正的金子,留下来陪伴自己的才是真爱,你必须得有一种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心态……”
本来就是有点心烦的萧岚在听到他没完没了的唠叨后,抵触情绪猛得上升,赏了他一记白眼,“你的意思是说让我继续在大浪里淘沙?得不到的永远是精华?”
听到这话,黄宏倏得闭嘴,冲着萧岚干笑两声。
眼角瞄到一边的遥控器便像见到了救星般捞起,直接打开眼前的电视,然后狗腿似得问向萧岚:“岚岚你一般都喜欢看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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