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缉毒所得到的消息说,张天海因非法携带严禁毒品可卡、因被执法人员当场截获,所缴获的毒品为浓度80%的高浓提纯物,虽量不多,但情节重要,已被正式批捕拘禁。
坐在审讯位置上的张天海不停的拍打着桌面,叫嚷着:“警察同志,老子都说好多遍了,那个毒品不是老子的!”
“注意你的态度!”审讯人员轻喝,显然极其厌恶张天海那开口老子闭口老子的自我称呼法。
经对方这么一喝,张天海略一哆嗦,气焰减低大半,“警察同志,请你相信我,那个毒品真不是我带的。”
“从你身上捜到的还不是你的?”
“真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就出现在了我的……啊,我想起来了,一定是他!是他!是那个撞了我的男人!”他急忙将自己在机场被撞的事情跟办案人员至详至细的说了一遍。
办案人员静静的听着,然后点点头,带着一丝嘲讽的笑,“编,继续编!”
听对方这么一说,张天海发懵,“我没编啊,我说的都是实话。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我还敢编吗?”
“你说你不认识那个男人?”
“嗯。”
“这个口香糖是他粘到你身上的?”
“是的。”
“那你知道就这点粉在黑市上最高能卖多少钱吗?”
“嗯?这个还真不知道。”
“不知道?哼,十万打底!它是高纯度提取物,毒贩们拿到它之后还要进行一番加工稀释,其价格也会成倍的增长。这么昂贵且危险的东西,他们愚蠢到放在一个毫无关系的人的身上?”
就这么一丁点粉末就能卖到十万元!张天海目瞪口呆的看着桌面上那玻璃瓶里的白色物体,心不禁通跳下,早知道贩毒这么赚,他……被自己脑海里冒出的念头给吓了一跳,忙伸手擦了擦额上渗出的冷汗。
他眼底的慌乱没有躲过审讯人员的眼睛,审讯人员心底轻哼声,觉得像张天海这种骨子里天性不正的人即使现在没有,但是迟早是会走上这条不归路的。
“这位警察同志,话也不能这么说啊,现在的毒贩子都鬼得成精了,也许他们的目的就是想将这些毒品给带进上海市区,恰好我和海哥刚好也是要进市区的,我们只是很不幸的成了他们的替死鬼。警察同志,你们还是把我们放了吧!”孙梅眨着浓浓的睫毛,带着三分娇羞说着。
审讯人员听着她那可笑的言辞,再看着她那矫情的动作,直觉胃部一阵排山倒海。
缉毒队长一听孙梅这么说,大笑两声,拍下巴掌,“如果事实真像你所说的话,那对方一定会随时找上你们索取这些毒品,出于对你们的人身安全负责,我就更不能放你们出去了。”
“啊?!”孙梅张着嘴,无法反驳。
“说吧,你的同伙都还有谁,都在哪?我们没有时间和你们瞎掰呼。”另一名岁数稍大点的办案人员有些不耐恼的问。
“我没有同伙啊,关于毒品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情。”
“队长,这是从那团口香糖里折捡出来的,上面似乎写有暗号。”一名执法人员敲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透明密封塑料袋,袋里装了一小片白色纸片。
从纸片的折皱程度不难看出它之前是被揉成团的。
将纸条平铺整齐,审讯人员依稀的看到上面写着:胖子国定天。
国定天是谁?
将纸条上的字重抄一遍丢到张天海的面前:“你认识这个叫国定天的胖子?”
张天海拿起那张纸条拼命的瞅着眼看,努力的在记忆中搜寻着,却始终都想不起来国定天到底是哪号人物。
问向孙梅,她也是一脸的茫然与无知。
“队长,你说这国定天一定是人名吗?”找到纸条的那名办案人员探询的问着。
“不是人名会是什么?”队长反问着。
“地名啊!谁见过哪个毒贩子会把自己人连名带姓的写出来?还写出了身体特征?”
“这倒也是,那关于这国定天三字你有什么看法。”
“是!我觉得这国定天不是人名,而是个地名,如国定路天桥。”
“那胖子呢?怎么解释?”在场的一位办案人员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时间啊,我觉得这五个字很可能就是一个包含了时间和地点的接头暗号!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个暗号的破绎码应该是:晚上十二点,国定路天桥!”
“怎么确定是晚上十二点,而不是中午十二点呢?”
“胖子拆开不就是月和半,有月亮自然指的是晚上了,月上半空的时间通常是十一点到二点之间,而对方特意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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