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面对着秦朗的道歉,黄玩玩似乎不为所动,闭上眼装聋。
“老婆,别生气了,要不我们来玩一个有趣的游戏吧!”秦朗将气呵在她的脖子边,痒痒麻麻的,让她不自觉的往被子里缩。
“没兴趣!”
“我保证你玩过就会有性趣的!”秦朗信誓旦旦的说。
“嗯……什么游戏?”听他这么说,童心未泯的黄玩玩反倒真的有些心动。
“摸小鸟!”
“……”黄玩玩转过脸看向正一脸隐笑的秦朗,下一秒,“南非有多远,你就给姐滚多远!”说着,秀腿一扫,直袭他的下部。
秦朗“嘿嘿”的干笑两声,急忙握住她的脚踝,试图将它禁锢在床中。
两个加起来年过半百的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宽大的床上打了起来,场面越演越令人血脉喷张。
甜蜜的日子总是能轻易的让老天妒嫉。
*
偌大的奢华的办公室中,李子波背着手站立在写有:天道酬勤的匾额前,清秀的脸庞不带一丝的温度,一抺跳跃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印在他那本就偏白的脸庞,显得愈发的白。
那匾额原理一副十字锈,是他曾心爱的女人花费九十几个日夜一针一线绣制而成的,挂在这里已经近一个年头了。
那时的她还时常出现在这里,时常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时常倚靠在沙发中,时常伫立在落地窗前……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李子波的脑海里不由浮起这首千古名句,心底更是一抽,痛得他险些喊出了声。
办公室门被推开。
一位身着浅褐衬衫有中年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又在想她了?”
李子波没有回答,将视线从十字绣前收回,瞄了中年男人一眼,转而望向窗外,将大上海的繁华尽收眼底。
“傻孩子。”中年男人极轻的叹了口气。
“你找我有事?”李子波声线无波的问。
“没事,只是你妈有点想你了,让我请你抽空回去一趟。”
“哦。”
“孩子,为你让你不再这么恨你妈妈,我想出了一个可以帮你出了心中那口怨气的方法,只是不知你是不是肯采用?”中年男人想了想,很是小心的问向李子波。
李子波藏于眼镜后的瞳眸微微一眯,转身倚在办公桌上,手指轻扣着桌面,“你说吧,我先听听看!”
中年男人眼睛一亮。
“我从阿宽那得知,你最近在穷追姓秦那小子的未来弟媳……”
“没有秦朗的暗中搅和,果儿是不会离开我的!”李子波说得有些咬牙,放在桌面的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发生格格的声响。
“我没有反对你这么做,相反,我是完全赞成的。在我的方法中,那姓秦小子的未来弟媳就是这盘棋中动则死的卒!”中年男人的眼中异彩灼灼,仿佛带着嗜血的冲动。
低低一笑,然后对着空气轻拍三个巴掌,走进来了一位风情万种的女郎,过度的浓妆掩遮了她原本的面目,让人看不真实。
李子波有些狐疑的看着中年男人,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觉得她是不是有一点点眼熟?”中年男人指着娇艳女朗问向李子波。
李子波眯起眼仔细的看着那名女朗,然后摇了摇头。
“你再看看,是不是觉得她除了脸蛋不像外,其他地方像不像?”中年男人引导着李子波。
听他这么说,李子波再次认真的看向那年轻女朗,数秒后,连连点头。
像!真得太像了!
除去发型与脸蛋,那形体,那姿态,那肤色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但是光是身材与体形像有什么用?李子波不解的看向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勾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与资料纸。
“我已经替你联系到了韩国最权威的整形医生,由他主刀便如新生!放心吧,只要一个月的时间,我也可以让你拥有一个她!到时你想怎么用她都是你的自由。”说罢,笑得眼角皱纹拧成团。
捏着那张名片,李子波那偏褐色的瞳眸敛了敛,一抺淡得几乎看不到的笑意勾在嘴角,让他少了三分尔雅,多了几分阴戾。
“嗯,确实是个好主意。”对着正对面的中年男人轻点下头,然后拿过茶杯轻啜下,“那你告诉我究竟要怎么用她才能让这场戏更加精彩呢?”
“这我都想好了。”中年男人那带有沧桑印记的脸线条微绷,眼底机关重重。
李子波只是静静的品了一口香茗。
中年男人眼角上扬,笑得有些自信,“小波啊,我觉得你不防就给那姓的小子来个偷梁换柱兼合栽赃陷害!具体的过程……”对着李子波轻轻的勾了勾手。
李子波看了眼再场的娇艳女朗,略一考虑便起身走到了中年男人的面前,与其并排坐在沙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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