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的神色瞬间黯然,虽然他的话很伤人,却句句真理。
瞪着眼前那眉眼携笑,嘴角微扬,线条柔和的秦朗,黄玩玩的视线不由的下移,瞟过他那衬衫微敞的领口,隐约滑动的喉结,弧线优美的锁骨,若隐若现的胸脯……黄玩玩的脑海不由的补绘出一副香艳的美男图,体内不由的冒出一股想扒下他的衬衫看看他到底有几块腹肌的骚动。
“嘿,你没事吧?看够了吗?”秦朗看着黄玩玩那一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表情,佯装很是惊怕拢了拢自己的领口,哎,后悔啊,早知道男人这若有似无的胸膛对女人有如此的吸引力,他就应该解开三颗纽扣而不是两颗!
黄玩玩回神,脸微红,急忙转移视线,不自然的轻咳声,“谁看你了?”
秦朗决定乘胜追击,“你想想我会贪你什么?要钱你没,要貌你没,我都如此的慷慨大方了,你还在犹豫什么呢?我帮你真的只是为了弥补自己曾经对你的伤害。”
对哦,人家是响当当的黄金单身汉,怎么可能看上她?有钱有貌有能力,光为这个房子就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嫁给他了。黄玩玩有些小酸的扁扁嘴,住吧,反正他说了可以不给钱的,爱占便宜的天性战胜了她的理性感性和知性。
最终,她点了点头。
“走吧,我先带你到我的房间里看看卫生间,顺便先教会你怎么用。”秦朗转身打开了自己的房间门,侧身让黄玩玩先走进去。
走在前头的黄玩玩没看见那个刚刚指天发誓对她没兴趣的男人,此时却对着她好奇乱转的背影露出垂涎色狼样,双手不停的揉搓着。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他与她终于可以同居了。
这只带利爪的兔子终于被他赶进了狼窝。
因为不想就这样脏兮兮的就住进来,黄玩玩在整理好物品后决定会去洗个澡,然后再下楼吃饭。
主卧的那张大床上,秦朗和衣倚躺着,听着那隐约传来的水流声和透着灯光却印不出人影的雕花磨砂玻璃门,再把弄着好兄弟郑涛所送的作案神器,然后重重的叹一口气重新放回口袋,他便觉得浑身燥热,按捺难熬,深深的后悔当初没有把浴室给安装成透视真空的。
伸手扒了扒额头的碎发,秦朗一直寻找着可以偷袭的机会。
四十分钟后,黄玩玩终于出来了,带着一身的暖气走进柔软的地毯,宛如一副美艳的美人出浴图,秦朗只看了一眼便觉以是目瞪口呆,他很是艰难的吞下口水,强压下就地扑倒她的冲动,“怎样?用得还习惯吗?”
黄玩玩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的炽热,只是轻点下头,“还好,就是地板有点儿滑。”
呃,秦朗眨了眨眼,原来刚刚那声闷响是她的摔倒声啊!
心念一转,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偷袭的机会,一个挺身靠向她,带着浓浓的关心和心疼,“摔疼了吗?让我看看都摔哪了?”同时,双手不安分的探向。
黄玩玩伸手拍下,“没事。”
“越说没事就说明越有事,不行,我得看看,不然的话我不放心!”打着关心的名义欲行不轨的秦朗不死心的再次探手。
“都说了没事啦!”黄玩玩再次拒绝他的好心,她能说自己摔的是屁股吗?
两人就这么一推一搡的好一会,突然一个小巧轻薄圆形的物体从秦朗的口袋滑落。
两人双双定住,双双看向那个物体~~
“咦?这是什么东西啊?”看到那过度精美的包装,黄玩玩一时没有认出,伸出欲拾起。
“别动!”秦朗急忙喝住,一手紧紧的按住那个物体,“这种东西不是你能看的。”
“为什么?”黄玩玩被他的紧张给拨起了好奇心。
“因为它不是给你用!”秦朗说着真话,同时将物体重新揣回兜里。
暗暗的吁了一口气,好险啊,幸亏她没有看清楚,不然的话~~
黄玩玩睥着他,好奇心泛滥,不行,她一定要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帮我看一下我的发结有没有戴偏了?”她将自己凑近他。
那刚洗过还散着香味的秀发拂过秦朗的胸膛,引得他一阵悸动,心漾神迷。
感觉着她的温软与沁香,秦朗不自觉的伸手探向自己的口袋……咦,怎么是空的?
“你再找这个吗?你好下流噢!”黄玩玩挥了挥自己的手,一只精美的安全套赫然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