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海听完黄玩玩的话不但不紧张,反倒嗤笑出声,高挑的眉锋让他的整张脸看起来更加的阴戾,“秦少苦苦追求你?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白天鹅啊?同为男人,我可以保证性的告诉你,他看上的不过是你的皮相,追你不过是为了和你滚床单。你还真以为他会出手帮你?”
张天海那带着瘪三的语调让黄玩玩一阵恶寒,但在听说秦朗只是看上她的皮相,只是想为和自己滚床单,心里更是一股无名火再燃烧。
她此时很想就当着苏悦新的面将张天海在外包养小三的事儿给抖出,但在看到苏悦新那已然有些发白的脸而忍下,她怕新新在这种情境下无法接受。
黄玩玩仰起明艳的脸,挑衅般的看着张天海,“就算秦少只是想玩玩我,就算他看上的只是我的皮相,那又怎么嘀?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可以借他的手分分种的玩死你!”
她说得很狠,也很认真。
她脸上的认真与狠劲让张天海不禁一颤,他明白,若秦朗想玩他,绝对可以把他给玩的死死的,甚至还灰都不会剩。
目光落到了苏悦新身上,张天海忽觉神经放松,他怎么忘了有新新这个护身符呢?
只要有苏悦新在,她黄玩玩无论如何都奈何不了他的。
“你别以为用了这招就可以继续赖在这里不走,告诉你,没用的!有本事,你现在就让那位秦先生过来接你啊?”之前还以温柔礼貌示人的张甜甜此时竟一个神变,变得和她哥哥一个腔调。
黄玩玩瞪了她一眼,努了努嘴,掏出手机,按下那个从未按过的号码,“你们先别太得瑟,出来混的迟早都是要还的!”
那厢~
秦朗百无聊赖的仰靠在沙发中,双手搭在沙发沿上,一本财经周刊盖在俊美的脸上,周刊下的脸是哈欠连连。
看着他这副标准的纨绔子弟模样,郑涛的眉心紧皱,心想,不能让他再这么浑下去了,他从黄玩玩辞职到现在整整浑了快半个月了!
浑的人日子是可以过得很快,很惬意,但是被浑的人就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就看此时正奋力审批文件的自己!
自从秦朗这痴情种进入浑浑噩噩的工作态度后,自己的工作量就成倍成倍的增加!郑涛带着怨恨的心,重重的扣了下桌面。
“秦少爷,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端正下工作态度啊!你难道忘了现在是上班时间!”
“没忘啊?”秦朗那懒散的声音从周刊下发生。
“没忘你还给我表现出这种可恶的态度!这要是让员工们看到了会产生什么样不良的影响?”郑涛端起了十足的领导架子。
“知道啊!所以我现在每天都把门从里面给反锁了!”秦朗不以为然的回答。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反倒让郑涛炸了毛。他放下手中的签字笔,从旋转椅中蹦了起来,蹦到秦朗面前,手指向他:“你不提我倒忘了。就因为你天天把门反锁着,导致外面的办公大厅甚至整个公司已是谣言漫天飞!”
“什么谣言?”秦朗摘下脸上的周刊,眨着有些惺松的眼。
“关于我和你的谣言!”郑涛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搞基?我和你?”秦朗挑了挑眉,最好别让他查出这都是谁造的谣,要不然的话,他保证会把这个人丢下男男或女女幸福团里去,让他/她体会体会什么叫真正的同性恋!
“嗯。”郑涛很不爽的哼了声。
就在秦朗打算再开口时,桌上的手机响起,“帮我接下,就说我不在!”
郑涛送了他一个白眼,心想,居然有人可以懒这种境界。转过身走向桌面,捞起秦朗的手机。
当他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时,略显粗犷的脸一懵,回头看向如懒狗般的秦朗,嘴角不由的上扬,戏谑之心升起,“你确定要说你不在吗?”
秦朗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重新拾起财经周刊盖在脸上,办公室里的灯光太晃眼,总是让他无法静心养神,他喜欢在黑暗的环境中静静的思考问题。
然而这个问题他已经思考了快半个月依旧没有个答案,这个问题便是:如何能够快速,简单,安全,有效的将黄玩玩给食下腹!
“就说我不在,或干脆说我不想接也行!”
“得令!”郑涛愉快的接下命令,同时嘴角泛起了诡异的笑。
一键按下,将秦朗的手机调成静音,然后任它来电跳跃,佯装接听的模样放在耳边,声音不大不小,浑厚有力,“喂,玩玩啊,不好意思哟,阿朗说他不想接……”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耳边一阵狂风刮过,紧接着手中的手机被人一并的掠走。
“丸子,你别听他胡说,我怎么可……咦,NND,你小子找死啊!”秦朗说了一半忽觉不对劲,待他看清手机里显示着电话未接听时,恼怒的冲着郑涛一顿吼。
随后急急的按下回拨。
看着手中那告知无人接听的手机,黄玩玩皱了皱。
“怎么?人家不鸟你吧?都说了,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张天海嘲讽的笑着。
他的笑刚落音,黄玩玩手机响起。
当黄玩玩委婉的说想向秦朗借个地儿住两天时,秦朗的表现简直可以用受宠若惊,欣喜若狂来形容,以至电话都挂了数几钟后,他还一直处于乐颠颠的状态。
幸福的倒进沙发,秦朗发生至极愉快的笑,笑声冲荡在办公室里,冲击着郑涛的耳膜,“太好了,她居然同意和我同居了,这幸福来得太突然,太猛烈了!阿涛,你快捏捏我,确定下我不是在做梦!”
郑涛猛翻着白眼,“我如果没有听错的话,人家只是要求你帮她找个地方住,可没说要搬过来和你同居啊?你是不是得了臆想症了?”说着同时关切的抚上秦朗的额。
秦朗伸手拍下探向自己的爪子,“我除了现在自己住的那套别墅外,好像也没什么多余的地方可以住啊?所以这来一来,她不等于要和我同住一个屋檐下吗?哈哈哈……”
“我如果记得没错的话,你在静安有一套闲置的三室两厅的套房,在徐汇有一套一百四十多平方的精装房,同样也是闲置的,在黄埔有一栋三层小洋房,照样是闲置的!甚至就在她所居住的杨浦五角场位置不远处还有一幢你自己精心建筑的小型海天别墅……”郑涛如数家珍般的将秦朗名下私有个人房产一一念出。
“你知道的太多了!你现在很危险!”秦朗学着电视里的特务所特有的口气对着郑涛狠森森的说着,“我说了现在只有一个地儿是空的就一个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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