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寻含着舌尖缠绵许久,整个人缺氧,更晕了,双眸泛起了一层雾气,眼角都红了,刘寻轻声笑了起来,他就喜欢她被灌醉后的样子,整个人呈现出和清醒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笨拙娇憨,更何况那酒还是鹿茸酒,专门助兴用的,他轻轻舔着她的脖子诱哄她:“两边的仪式我们都做完了,该洞房了吧?我的新娘?”
苏瑾反应有些迟钝,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然后脸就烧起来了,脸上酡红一片,艳压桃花。
刘寻急不可耐地抽开她腰间的绸缎,银红单衣很快便滑落了下来,他珍藏了这么久的宝物,终于得以拆封,他需要慢慢品尝。
他扯开自己的衣袍,强健的身躯展露出来,两具年轻的身躯很快叠加在龙床上,幔帐低垂,红烛高烧,苏瑾被刘寻精心准备的鹿茸酒弄得娇慵无力,再被刘寻耐心而持久的安抚下,很快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春水一般喘息着,被刘寻反反复复地索求着,仿佛永无休止的进入和辗转,每一寸肌肤都被反复刺激,舔舐,苏瑾最后只能无力地攀附在刘寻的臂膀上,一次次被动的感觉着刘寻的充斥,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哀求,刘寻却依然没有要罢手的迹象。
这一夜太漫长,对苏瑾来说。
然而这根本只是一个开始。
一个年近三十却都还没有开过荤的男人来说,苏瑾充分理解了什么叫如狼似虎,而她根本没办法拒绝。因为如果她拒绝,刘寻就会以委屈的目光看着她,然后一再保证只是抱着睡。
然后最后抱着抱着又擦枪走火了,开始只是哀求着用手,然后……
苏瑾居然一连数日都没能出过紫宸殿,因为真的太累了,最后她忍无可忍,要求见见师兄。
刘寻对她无所不从,自然也同意了。
方临渊看到苏瑾,笑得十分促狭:“可算舍得把你放出来见人了?啧啧。”
苏瑾满脸通红,只是问他:“你最近还好么?”
方临渊一摊双手:“好得不能再好,刘寻把琥珀还给我了,有好几家千金小姐打听我的名字呢。”
苏瑾有些无语,方临渊看了一会儿她的神色:“其实你没什么事吧?你找我来做什么?”
苏瑾咳嗽了两声,她的确没什么事,但是天天对着刘寻,刘寻除了只想那个事,什么都不做,这真太叫人吃不消。方临渊忽然拍膝大笑:“三十岁的大魔法师,哈哈。”
苏瑾被他笑得非常郁闷,把他打发走了,心里想着这样不行,得想个什么法子让刘寻转移下注意力。
“蜜月旅行?”刘寻一听颇有兴趣,“怎么说?”
苏瑾解释:“就是新婚夫妻出去景色秀美的地方游玩,比如海边啊,登山啊什么的,可以不用工作一段时间,培养感情什么的。”
刘寻想了想笑道:“如此甚好,我们可以去澜清池,那边有温泉,风景也秀美,就在京城郊,很不错。”
苏瑾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出去走走,总比天天关在宫里强。
可惜她想得实在太美了,刘寻很快告诉她,作为一名天分绝高的帝皇,他无师自通的领会了温泉play的真意,并且另外发掘了许多新玩法。
他们“蜜月”了一个月,刘寻依然没有想过要返朝,每日自有专人飞马送奏折过来给他批阅,这种感觉真是太美了。
直到苏瑾有一天从温泉出来晕倒,刘寻才吓了一跳,急召了封太医。
封太医诊脉过后,刘寻听了禀报,久久不言,许久以后才迟疑道:“你确信?皇后说她身体中过毒,并不能有娠的。”
封太医一愣,过了一会才小心翼翼道:“臣应当没有诊错。且适才也问过娘娘服侍的女官,娘娘的确这个月的小月没有到,当然,若是再等几个月,应当更稳妥些,娘娘身子是有些虚,但不至于无法受孕,近段时日,似乎又有些操劳了,所以需要好好补养……尤其是……房事方面,千万要禁绝。”
刘寻眉目紧锁,封太医原以为陛下应该会狂喜,没想到他却反而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又问:“你确信皇后的身体能承受怀孕之苦?不会影响她的身体么?”
封太医反复又想了一回适才的脉象,肯定道:“好好调养便是,应当不会影响娘娘身体,只是要万分注意,不可骑马跑动了。”
刘寻紧紧皱着眉,过了一会儿冷声道:“好好开了安胎的药来,另外此事不许泄露……包括皇后,一句风都不许透,明白了?”
封太医满腹疑虑,却仍然恭敬道:“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