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他们过来一来相互有个商量,二来她这个样子万一出个什么事儿,他们不在这里,我们也没办法跟他们交待。”陆父在一旁插话。
三人都觉得陆父的话有道理,于是一致决定由陆子铭马上打电话邀请程梅西的父母第二天坐一早的飞机过来一起过年。
程梅西听了他们的话,想说什么话心里一清二楚,却完全不知道如何诉诸于语言,身体更是完全无法动弹,大脑中掌管语言和肢体的部分似乎已经完全失控了,她想要阻止他们的行动,却完全没有办法。
陆子铭拨通了程父的电话:“爸爸,梅西已经到家了,路上很顺利,刚刚吃过饭,她回来后我们商量了下,你们两个人在重庆过年也挺孤单的,所以我们全家想邀请你们二老过沈阳来过年。”
“哦,子铭,梅西到了啊,到了就好,她怎么没有自己给我们打电话报个平安,明天我们就不过来了,时间太仓促了,再说我和你妈在重庆过年挺好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我们都过沈阳来过年太麻烦你们了。”程父婉拒。
“爸爸,梅西这会儿正忙着呢,她在帮我妈准备明天的年夜饭。您就别客气了,我们已经全部都准备好了,你和我妈就过来吧,不然我们全家人都会失望的。我爸爸还有话跟您说。”陆子铭说谎就如同打了底稿一般流畅,说完便将手机递给了陆父。
“亲家公,几年没见了,你们还好吧?我们还是他们结婚的时候见的面,这好久不见还挺想你们的,你们就别推辞了,明天过来我们一大家子一起过年多热闹喜庆嘛,我们俩也好趁这个机会拉拉拉家常喝喝酒。”
见陆父盛情难却,程爸爸终于松了口,答应第二天一早坐飞机过来,陆子铭接过电话告诉程爸爸,他会帮他们订好第二天早晨重庆直达沈阳的航班。
打完电话,得知程爸爸程妈妈答应第二天过来,四人终于放下心来,一致认为程梅西这样僵坐在沙发上也不是个办法,陆子卿提议先把程梅西挪进卧室。陆子铭伸出双手把程梅西托抱起来,程梅西身体虽动不了,内心里却十分抗拒,她不想让陆子铭碰到自己的一个手指头,无奈自己无法挣扎,只能任由陆子铭把她抱起来。
谷书雪看到陆子铭抱程梅西进他们的卧室便有些不悦,试图让陆子铭把程梅西抱进客房,陆子铭瞪了谷书雪一眼,径直把程梅西抱进去放在床上,又温柔地替她脱下衣服,谷书雪站在门口看得怒火中烧,气得直跺脚,却毫无办法,转身冲到客厅坐下。
这还是上次陆子铭强爱程梅西之后两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程梅西身体的应激反应再次开启,身体被陆子铭触碰到的地方寒毛顿起,内心涌起一阵阵强烈的恶心,却无奈身体已经被禁锢,只能如同行尸走肉般任由陆子铭摆弄,强烈的屈辱感使程梅西痛苦无比,一颗颗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
安顿好程梅西,陆子铭搬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来,伸手擦去程梅西脸上的泪水,程梅西想要躲开,无奈拼尽全力,也依然是徒劳,便干脆闭上眼睛,不看陆子铭假惺惺的嘴脸。
陆子铭抓住程梅西的手,放在自己嘴边:“梅西,你别这样,你别吓我,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你快点儿好起来,不管我们俩还在不在一起,你都要好好的,哪怕你像以前一样站起来骂我打我,我也心甘情愿!”
此时的程梅西,听着陆子铭的真情表白,已经毫不为之所动了,经历了今天的一切,她再也无法相信陆子铭。如今的陆子铭已经伤透了她的心,哀莫大于心死,程梅西的心已经死了,她曾经多少次试图说服自己原谅陆子铭,却每次都被陆子铭变本加厉的背叛所伤害,每一次原谅都变成了笑话。
陆子铭起身出门倒了一杯白开水进来,又扶起程梅西靠在自己胸前,给程梅西喂了一口水,程梅西无法张嘴喝水,水都顺着程梅西的嘴巴流了下来,陆子铭把程梅西放下,拿纸巾给程梅西擦了擦嘴,到厨房里拿了一个勺子一点点地把水顺着程梅西的唇缝里滴进去。
陆子铭的所有温情,对程梅西来说,都成为了一种折磨,以前有多享受,此刻就有多反感,但程梅西却无力反抗无法抗拒,只能被动地接受,程梅西拼命地想要从困境中挣脱,却陷入了更幽深的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