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烛看着婆娑急急忙忙的感到了裘恭的面前,还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再看看裘恭似乎没有要拒绝的样子,不禁脑袋一热挡在了裘恭身前,还毫不怜香惜玉的质问婆娑,“你是谁?!”
婆娑抬头看了看他,微微颔首,又柔声对着裘恭道,“公子,楼极堂来晚了实在抱歉……您方才为何要摆脱我们?您是知道的,您的轻功,天下无人能够比得上。”
东烛看着婆娑无视了自己,又看到她夸裘恭时一脸引以为傲,似乎裘恭的好便是她的好一样,于是不禁更加恼火了,“你们楼极堂不是杀手堂吗,怎么缠上我们了?裘恭,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胡闹!”见东烛对裘恭的语气并不恭敬,婆娑转头过来,巴掌大的小脸上充满了肃杀之气,“你竟然对公子这种语气!我的身份岂能你一介平民知道!裘公子,您……”
“他问你是谁。”裘恭缓缓道。
婆娑和东烛都是一愣。婆娑愣是裘恭竟然对东烛的与众不同,而东烛愣的:难道裘恭和婆娑之间没有什么关系吗?婆娑如此毕恭毕敬,裘恭是真的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吗?
“是。”婆娑对裘恭果然是百依百顺,低头道,“小女楼极堂……长老,方才对不住了。”
长老?!!东烛震惊了番,这么年轻就做了长老,看来古代人年纪轻轻就能做大事了!于是东烛赞叹道,“这么年轻就能当长老,真是厉害啊!”
婆娑一愣,裘恭冷冷的瞥了过来,一把扯住了他的腰带把他拉了过来,“我先回去。修诚堂交给你。”
婆娑正欲挽留,见到裘恭冷若冰霜的脸只好低声道,“是。”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裘恭搂着东烛跳上树梢,转眼就不见踪影。
一路无事的回到药堂,裘恭低头看了看,发现原来对东烛“搂”的姿势已经变成了“抬”,于是他把东烛放下来,观察了他青白青白的脸。
东烛奄奄一息的用眼白瞧了瞧他,“干嘛……”
裘恭皱着眉头拍了拍他的背,“你晕了?”
东烛真的很无辜,他第一次坐马车也晕,现在被人拎着本来是该享受飞天的快^感,顺便再看看风景,哪知现在胃里翻滚着的难受。“姜……”
“东哥哥!”雪珏跑了过来,见他有气无力的喊着“姜”,连忙拿了两片姜片放在了他的鼻子下,“你好点儿了吗?”
东烛狠狠的吸了两口的姜片才缓过来,摆摆手道,“我没事儿了,你去忙吧。”
雪珏担心的看了他好久,最后还是放心不下的去煮了碗姜汤,还指使着墨珏去前台看着,才急急忙忙的进了厨房。
“那个楼极堂是怎么回事。”东烛靠在躺椅上缓缓了喝了口姜汤,才慢慢道来。
裘恭顿了顿,没有说话。
东烛见裘恭顿了顿,便知道必然有什么事情隐瞒着,于是他叹了口气,“你到底隐瞒了什么事?”
“那是楼极堂的事情。”裘恭闭上眼,又慢慢睁开,望着远处正在打闹的雪珏与墨珏。
“你的意思是和你没关系?”东烛缓缓说道,说实话,裘恭的态度让他感到很奇怪,若是说有关系,那裘恭肯定是楼极堂的大人物,但是他什么动作都没有。若说是没有,他都能轻而易举的知道楼极堂的动向,连长老都对他毕恭毕敬……等等,能让长老都毕恭毕敬……?!
“裘恭,难道你是……!!!”
“东哥哥!”
东烛被噎了一口,雪珏正捧着药膳糕跑了过来,“东哥哥,你还晕吗?我做了些糕点,你尝尝。”
“谢谢雪珏啦。”东烛摸了摸雪珏的头,还不忘给裘恭一个“晚上再说”的眼神。
晚饭一如既往的丰盛。自从雪珏来后,桌上也多了许多药膳。药堂里许多医书可供雪珏攻读,平时也有东烛在旁指导实践,再加上雪珏本就天资聪颖,如今的医书已经是一大进步。吃完晚餐后,墨珏悄悄说道,“东烛,你有没有,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不对劲?”东烛一惊,难道墨珏也看出来了什么?裘恭的事情,到底要不要隐瞒……
“你有没有觉得,药堂外老是有黑影闪过?”
“黑影?”东烛疑惑道,“你不是问裘恭的事情吗?”
墨珏翻了翻白眼,“师父的事情只有你那么关心。”
东烛抄起药剂怒道,“你长大了胆儿肥了是吗?!”
墨珏连忙挡住了他的袭击道,“我说真的,东烛,你都没看到吗,屋顶上好多人影飞来飞去的!而且有好多个想要进我们大堂,就突然又没掉了!”
东烛眯着眼睛出门看了看,发现一切正常。繁华的街道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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